“都給我聽著,我是木府嫡女,是你們統統人的主子!給我看清楚這些妾室庶女的真臉孔,今後誰再幫著她們欺我害我,我要你們的命都是輕的,聽到冇有!”木紫槿聲色俱厲,血汙的臉有如天國爬上來的惡鬼,誰不膽顫心驚。
段姨娘難堪地看一眼許氏,幫著辯白,“紫槿,這越說越不像話了,青槐從小就心腸仁慈,連隻螞蟻都不忍心踩死,如何會主動出主張害你呢,你非要誹謗她,究竟想如何樣?”
木青槐急白了臉,“大姐,你如何信起三妹的話來了?她底子就是在教唆誹謗!莫非你還看不出來,她就是要我們起內鬨,好如了她的意!”
許氏頓時語塞,恨的心口疼。她當然曉得平妻在正妻之下,如果不是魏王朝有端方,平妻永不能被扶為正室,她會甘心一向置於金氏之下。
要曉得她現在能在木府順風順水,可全仗著老爺的寵嬖呢,以是這根拯救稻草必然要抓牢了。
金氏將臉轉向她的方向,“平妻也在正妻之下。”
可不是嗎,從身份上說,木紫槿是嫡出,身份高貴,而她隻是個妾,按禮說每次碰到,她都得向木紫槿施禮的。
“我傳聞你出事了,過來看看,到底是如何回事?”金氏臉向著她的方向,神采凝重莊嚴,很有當家主母的風采。不過萬幸的是,她現在看不到木紫槿現在的模樣,不然哪能如此安靜。
木紫槿森然看著她,“你說呢?許姨娘,不要覺得你有多大本領,想要代替我母親的位置,無妨奉告你,木府的當家主母永久是我母親,你這輩子都休想!”
“放屁,放屁!”木紅竹顧不上甚麼淑女形象,破口痛罵,跟惡妻一樣,“賤婢,你胡說甚麼,底子冇有這回事!”
木紫槿嘲笑,“父親莫非看不出來嗎,有些人就是欠清算,之前他們罵我欺我辱我,我想著給母親積些福分,也就算了,可他們卻變本加厲,暗害起我來,我若不脫手,他們還真覺得我是軟柿子,想捏就捏!”
木紫槿森然道,“段姨娘,你在罵誰?”
許氏抹著眼淚,對勁地看了木紫槿一眼:看到了嗎,老爺隻會向著我,你說甚麼都冇用。
木紫槿從速疇昔,“母親,你如何過來了?”內心卻也明白,她這邊動靜鬨這麼大,母親怕是早就曉得了,隻不過平常鬨起來的時候,母親也是無能為力,可此次動靜太大,母親這是沉不住氣了。
“心腸仁慈?哈哈!”木紫槿諷刺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