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萱公主豈能聽得出他的一語雙關,歡暢地直鼓掌,“那真是太好了!父皇,那兒臣先行辭職,你必然要狠狠經驗表兄哦?”
“你不是玩物!”和萱公主急了,明曉得溫陌玉是在用心挑她錯處,她還是又氣又恨,都快哭出來了,“你、你何必必然要這般說!我、我還不是因為、因為――”她再傲慢率性又如何,畢竟是個女兒家,大庭廣眾之下,過分含混的話,她到底說不出口。
宣德帝一語道破,“朕看是你又刁蠻率性,惹怒陌玉了吧?”
元蒼擎豈會聽不出他話中暗含的摸索與殺機,恭敬地低頭,“臣弟不敢。是皇兄叮嚀,臣弟無有不遵。臣弟立即前去訓秀苑便是,臣弟辭職。”
安瑋無法地抿唇:不知死活的紫槿,當真覺得公主不會殺她嗎?之前有個女子膽小包天,硬是纏著溫公子,想要嫁給他,成果被公主扔到青樓,每天接客不準安息,冇出一個月就慘痛死去,公主如許的人,甚麼事做不出來?
木紫槿也不惱,擦了擦嘴角的血,“民女知錯,民女不該明顯冇有爭,卻惹得溫公子神魂倒置,奪了公主所愛,民女罪該萬死。”
和萱公主呆了呆,旋即氣到麵赤手顫,一個旋身將他攔下,再也不顧甚麼女兒家的矜持與皇室嚴肅,尖著嗓子叫,“溫陌玉,我不準你跟木紫槿在一起,你是我的,是我的!”
秋菱吃了一驚,按說木紫槿這話並不是如何過分,犯得著嗎?接著她又悄悄抱怨起木紫槿來:明曉得麵前之人是公主,身份非常高貴,還要頂撞於她,這不是找死嗎?
薑霆一臉肝火,“王爺真要去訓秀苑?”主子那是甚麼人?堂堂王爺啊,手握數萬年兵馬,那是要做大事的,如何能去教誨一幫娘們,皇上這也太汙辱人了!
“你溝引表兄,就是該死!”小賤人要曉得之前那些敢靠近表兄的女人的了局,必然不敢如此放肆。
“民女不敢。”
“怕,怕極了,”木紫槿這話真真假假,冇處聽去。“不過士可殺,不成辱,她這般熱誠我,我要再忍氣吞聲,還對得起‘惡女’兩個字嗎?”
把穩身邊的人……
“你、你狠!”和萱公主牙齒咬得咯咯響,邊後退,邊一字一字道,“溫陌玉,你夠狠!”隨即回身飛奔而去。
元蒼擎冷聲道,“皇兄有旨,誰敢不從。”
“木紫槿,你莫非不曉得,見了本宮,要行膜拜之禮嗎?”和萱公主不急著脫手,先挫一挫她的威風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