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美人道,“皇後孃娘,妾身過來時,看到皇上正從這裡分開,如何冇多陪陪皇後孃娘,這就分開了?”
她現在感覺越來越離不開這每日必喝的銀耳粥了,隻要一天不喝就像少了甚麼似的,隻要在喝了它以後纔會舒暢些,她本來都不曉得,這銀耳粥還是治芥蒂的良藥呢。
“太後謬讚了,妾身不敢。”
“是,皇後孃娘。”雨靈應一聲,回身出去。
元玉琅叮囑了母後幾句,另有事情要措置,隨即出去。
太後對馨兒一貫愛好得緊,得知她懷了龍胎以後,更是喜不自禁,不但犒賞了好些個東西到芙蓉殿,還時不時把她召來講說話,令得她的職位在後宮更加高貴,旁人天然是各種戀慕妒忌恨了。
司徒皇後對她的謙遜甚是對勁,點了點頭,“蘇mm故意了,隻是皇上……”
“可愛!可愛!”司徒皇後狠惡喘氣幾聲,大抵是因為氣得狠了,她這胸腹之間又頗不暢快,模糊地疼了起來,忍不住地皺眉,“雨靈,去看看本宮的銀耳粥可好了冇有。”
“謝太後體貼,孩兒尚好。”寧淑妃眼中有羞怯,也有即將為人母的高傲與和順,“太醫幾近每日都要來看過,不會有事。”
今兒木紫槿也進了宮,一同去給太後存候。
司徒皇後本就心中不痛快,木紅竹的話更是犯著她的忌諱,她重重一放碗,厲聲道,“蘇mm說的對,皇上方纔也說過,有奏摺要批閱,天然是為國事,木紅竹,你向為皇上的妃子,說話要重視分寸!”
“木紫槿,本宮決不與你乾休!不是你死,便是本宮亡!”司徒皇後狠狠拍打桌麵,胸口一陣悶疼,臉都漲成青紫色。
“皇後孃娘既有叮嚀,妾身敢不從命?”蘇昭儀費經心機,就是為了司徒皇後這句話,隻要司徒皇後將她當作親信,今後行起事來可就有了天大的便利了,現在她目標達到,心中不由大喜,麵上卻一片雲淡風清,寵辱不驚的模樣。
不大會兒,雨靈端著托盤出去稟報,“蘇昭儀、大木夫人,小木夫人、嚴美人求見。”
“紅竹mm,你這是說的甚麼話?”蘇昭儀半是吃驚半是當真地瞪了她一眼,“皇後孃娘麵前說話要曉得分寸,何況皇上身為一國之君,天然是國事繁忙,我等做妃子的天然要諒解皇上纔是,又那裡應當有甚麼牢騷了?”
木紅竹用心道,“措置國事?能有甚麼首要的事比陪皇後孃娘更首要,不就是去見阿誰寧淑妃,何必藏著掖著?”她還真不拿屋裡的這幾小我當外人,這麼大膽的話也敢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