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靈端了托盤出去,一見這景象,幾近是將托盤摔到了桌上,也顧不上見禮,三步兩步奔疇昔,不斷替司徒皇後撫著胸口,“皇後孃娘,你心口又疼了嗎?”
元蒼擎冷哼一聲,“如果不是皇兄早對你有不軌之心,司徒皇後也不成能起這類動機。他們兩個,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哀家明白你的意義,紫槿受了委曲,你氣不過,非是哀家要你忍氣吞聲,哀家看著紫槿都比你有韌性,本日你若當真與皇上翻了臉,結果如何,你想過嗎?”
“王爺在想甚麼?”木紫槿先突破沉默,彎著眼睛笑,彷彿不把剛纔的事放在心上。
木紫槿和順地握住他的手,“王爺,不必如此,我曉得,我都曉得。”
“母後,兒臣很活力,母後恕罪!”一回到太後寢宮,無處可宣泄的元蒼擎就一掌打爛院子裡的一張石桌,胸膛狠惡起伏,眼睛裡血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