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德帝低低一笑,唇漸漸靠近,纔要吻上她唇角,卻突地想起一事,轉開臉微吸一口氣,“雪海,那香燃完了嗎?”
寧淑妃道,“皇上息怒,聶昭儀是否不曉得此香對皇上、對胎兒有損呢?”
“聶昭儀太笨了,還想不到皇上已經起了狐疑,不然就不會拿這香給皇上。”安瑋撇撇嘴,聶昭儀一貫不是個聰明的,但也不消笨到這境地吧?幸虧王妃還親身跑這一趟。
誰料宣德帝一走,聶昭儀就展開了眼睛,氣道,“皇上這是要把熏香給誰?”
“朕會問個明白。”宣德帝嘲笑,令人不寒而栗。
“回皇上,如果常用此香,必定難以節製情慾,日日求歡,身材那裡接受得住。”
木紫槿挑了挑眉,“還用說。”
“可愛!”宣德帝勃然大怒,“聶昭儀竟然敢暗害朕,朕毫不輕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