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請。”
“喲,是個美人呢!”看清木紫槿的麵貌,少年毫不粉飾眼中的驚奇之色,嘖嘖有聲,加快腳步到跟前站定,“你是誰?啊,我曉得了,你就是四皇叔的妃子,木家的惡女,是不是?”
木紫槿傲然一笑,“如何,寧將軍是怕了蘇沉默嗎?”
“見過王妃。”寧明遠施了一禮,態度也很恭敬,畢竟如果不是她,本身女兒便能夠枉死湖中。
“五殿下談笑了,皇室中人自有上天庇佑,又豈是我能肆意窺測天意。”木紫槿客氣地表示了回絕。
“我怕他?”彷彿被汙辱了普通,寧明弘遠叫一聲,都忘了禮數,“那隻會晤風使舵、欺瞞皇上的小人,我會怕他?”
“本來王妃已為臣思慮到如此精密,末將感激不儘,”寧明遠也不是輕信彆人之人,聞聽此言,反倒沉著下來,目光中也透出多少警戒與迷惑,“不過,恕臣直言,王妃如此勞心費心幫忙寧家,是--”
真要提及來,朝中也不乏忠臣,隻是各自為本身好處著想,對蘇沉默一夥,是能避則避,司徒家以司徒皇後為尊,按說應當多方提點君王纔是,可他們基於“明哲保身……”,關頭時候也老是沉默,真真氣死人!
“將軍赤膽忠心,我與王爺都非常佩服,”木紫槿是當真很賞識他的為人,微一哈腰,表示恭敬,“不過要對於尖佞,也非一夕之功,彆忘了,蘇家在朝有蘇沉默,現在他的女兒也得封昭儀,升為妃位也是遲早的事,他父女兩個表裡聯手,自是越加對勁,那個能比。”
“皇上雖不是偏聽偏信之人,不過對蘇沉默的寵任,大家儘知,蘇沉默黨同伐異,其行動雖令人不齒,大家得而誅之,可寧將軍冇有確實證據,隻憑一腔熱血,難以成事。”木紫槿曉得他是脾氣豪放之人,也不繞彎子,一語擊中關鍵。
一語驚醒夢中人,寧明遠出了一身盜汗,對她自是由衷地感激,“王妃恩德,臣感激不儘,小女亦說過王妃是她最為佩服之人,臣曉得該如何做了,不過還請王妃眷顧小女一二,臣多謝王妃!”
安瑋見四周冇甚麼動靜,也放下了心,“王妃感覺寧將軍可托嗎?”
他雖已四十出頭,但因是武將,故身材矗立雄渾,眉毛又黑又濃,絡腮鬍,提及話來聲若洪鐘,氣勢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