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快看,大殿下也跟疇昔了!”蝶雙俄然一指前麵,聲音都拔了高。
趙公公忽地恭敬地過來施禮,“見過王爺,大殿下,銳王。王爺,皇上有請。”
統統人的目光都在木紅竹姐妹臉上打了個轉,多數感覺她們的運氣實在是好,今後必然也會受儘寵嬖,那目光中就都有了較著的妒忌之色,使得木紅竹姐妹第一次嚐到榮寵的滋味,神情更加傲驕了。
待到眾嬪妃分開,雨靈俄然開口道:“皇後孃娘,奴婢感覺蘇昭儀非常不簡樸。”
“王妃,王妃,留步。”蕭天縱快走幾步跟上,看看擺佈無人,神情也很放鬆,“方纔在殿上,未能同王爺深聊,實在是遺憾。”
蝶雙有些不屑,“奴婢倒是感覺,銳王瞧著淮王妃的模樣色迷迷的,隻怕看命相是假,彆有所圖纔是真。”
蕭天縱略有些難堪,不過他既抱了求人之心,怎會等閒畏縮,“王爺談笑了,小王隻是想請王妃指導迷津,並無歹意,王爺何必拒人於千裡以外。”
木紫槿彷彿感受不參加中的殺機四伏,淡笑道,“皇後孃娘汲引妾身了,娘娘母範天下,是魏王朝女子的榜樣,妾身怎敢妄議,娘娘如此說,是要折煞妾身,妾身萬不敢妄言。”
“那就好,免得本宮顧慮。”司徒皇後看到她這氣定神閒的模樣,再想想皇上對木紅竹姐妹的格外恩寵,心中自是有氣,話也說的鋒利起來,“四弟妹一貫高瞻遠矚,有未卜先知之能,你的兩個姐姐都得了皇上恩寵,實在是木家之幸事,本宮還要多多向四弟妹請教一二,萬望四弟妹要不吝指教纔好。”
“小聲!”蘇昭儀叱她一聲,轉頭一看,公然見元玉琅成心偶然跟疇昔,看神采就不太對勁。“大殿下與銳王友情深厚,人儘皆知。”
不過宴席散了以後,世人能夠隨便玩耍,或者去聽戲,看雜耍,蕭天縱纔要懊喪,看到元蒼擎帶著木紫槿出來,頓時精力一振,假裝一邊看風景,一邊不著陳跡地向他們靠近。
木紫槿微一欠身,“多謝皇後孃娘體貼,妾身很好。”
寧婕妤目露擔憂之色,司徒皇後襬明是要難堪紫槿,這要一個不慎,結果難料。她心念一動,接過話來,“皇後孃娘恕妾身多嘴,本日是太後壽宴,妾身想敬太後一杯,請皇後孃娘恩準。”
元蒼擎眼神冰冷,“交淺言深,並非功德。”
“娘娘快看那邊。”蘇昭儀身邊的宮女蝶雙往前一指,“那不是齊朝的銳王嗎,他彷彿追著淮王妃疇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