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茹,你太不謹慎了!”木紫槿張口就罵,“一次摔壞兩張琴,這如何辦!”
水茹在旁看著,也冇瞧出有甚麼分歧,真搞不懂,主子到底相中這把廢琴甚麼處所。
“啊呀!”掌櫃頓時心疼得無以複加,不去管那把破琴,一把拿起那把好琴來,摸來摸去,“摔壞了,摔壞了,這可如何辦,賣不出去要虧蝕了喲!”
“錯了,”木紫槿睿智一笑,顧恤地撫摩著那處焦痕,“正因為有這焦痕,這琴纔是無價之寶!”多花那二十兩銀子,對這把琴本身的代價來講,底子就不值一提。
但是不大會兒,古蹟就產生了,本來襤褸的琴彷彿洗儘鉛華普通,暴露本來的古樸和深沉,震驚琴絃,錚然有聲,美好絕倫。
“是,奴婢曉得!”水茹嚇的一顫抖,忙不迭承諾。
“這……”掌櫃故做沉吟,偷眼重視著木紫槿的反應,暴露難堪的模樣,“木三蜜斯是利落人,可您也說了,我這琴有本錢的嘛,這……”
“是,奴婢絕對不會說!”水茹回過神,另有點接管不能,忽地覺悟過來,“啊,難怪三蜜斯要絆奴婢一下,本來是為了它!”可主子又如何曉得,這琴就是焦尾琴,並且還放在那間店鋪的角落裡,莫非主子有未卜先知之能?
“再也不來了!”水茹衝著他做個鬼臉,邊抱妙手上的琴,戳一下木紫槿手上的廢琴,不歡暢隧道,“三蜜斯要這個做甚麼,還主動給二十兩銀子,虧死了!”
“啊?”水茹不明以是,“為甚麼?”燒壞了的東西反而更值錢?她可向來冇傳聞過這個理兒。
就在這當兒,水茹腳底下一絆,身材向前一撲,手裡的琴直直摔出去,偏巧就砸在角落裡那把琴上,碰碰兩聲,兩把琴同時落地,看模樣就摔得不輕。
“天哪!如何會如許!”水茹雖不懂樂律,可一件成品轉刹時有瞭如此竄改,她怎能不讚歎!但是琴尾處的一塊破壞卻讓她大喊可惜,“這裡如何彷彿燒焦了?要不然就更值錢了!”
“對,這就是焦尾琴。”木紫槿也不浴解釋,“水茹,記著,我獲得焦尾琴的事,不準對任何人提及,我拿它另有大用處,明白嗎?”
掌櫃一看買賣要黃,從速讓步,“三蜜斯,這代價好籌議――”
木紫槿略一點頭,捲起衣袖,用溫水將棉布浸濕了,再蘸上醋,謹慎地、一點一點擦拭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