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頓時鬆了一口氣,眉開眼笑隧道,“木三蜜斯真是仗義呀,那我就不客氣了,這張琴就按剛纔的價,八十兩,至於這把破琴嘛,本來也是有客人放在這裡,讓我幫手賣的,說是賣多少銀兩無所謂,有人要就行,木三蜜斯看著給倆子兒也就是了。”
“啊呀!”掌櫃頓時心疼得無以複加,不去管那把破琴,一把拿起那把好琴來,摸來摸去,“摔壞了,摔壞了,這可如何辦,賣不出去要虧蝕了喲!”
“是你摔壞的,當然要買走了,莫非要讓掌櫃血本無歸嗎?”木紫槿一副漂亮的模樣,“掌櫃,你放心,這兩把琴我都要了,你說多少錢,我照付。”
水茹也看不出這琴有甚麼好,又不想捱罵,就不再多問。
水茹站穩以後,也是嚇白了臉,這琴摔壞了,她可賠不起!可方纔明顯是主子絆了她,這……“蜜斯,奴婢――”
“真的?”水茹即驚且喜,“這、這就是焦尾琴?天,奴婢不是聽岔了吧?”她固然不懂樂律,不會操琴,但環球名琴“焦尾……”,她還是曉得的,傳聞此琴令媛難求,見過它的人都未幾,竟然讓主子花二十兩銀子就買返來了?
水茹頭疼不已,從速勸止,“算啦,蜜斯,他們不賣,我們到彆處去,彆浪吃力量了,奴婢這就把琴擺歸去。”這她要不勸著點兒,主子又要把事情鬨大了。
“啊?”水茹不明以是,“為甚麼?”燒壞了的東西反而更值錢?她可向來冇傳聞過這個理兒。
水茹在旁看著,也冇瞧出有甚麼分歧,真搞不懂,主子到底相中這把廢琴甚麼處所。
“行,行!”掌櫃心花怒放,唯恐木紫槿懺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率把兩張琴都包起來,“木三蜜斯,包好了。”
“多謝。”木紫槿轉頭道,“水茹,付錢吧。”
“這……”掌櫃故做沉吟,偷眼重視著木紫槿的反應,暴露難堪的模樣,“木三蜜斯是利落人,可您也說了,我這琴有本錢的嘛,這……”
“錯了,”木紫槿睿智一笑,顧恤地撫摩著那處焦痕,“正因為有這焦痕,這琴纔是無價之寶!”多花那二十兩銀子,對這把琴本身的代價來講,底子就不值一提。
“天哪!如何會如許!”水茹雖不懂樂律,可一件成品轉刹時有瞭如此竄改,她怎能不讚歎!但是琴尾處的一塊破壞卻讓她大喊可惜,“這裡如何彷彿燒焦了?要不然就更值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