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正中盧清下懷,能把燙手山芋丟出去,還白領功績,這頗令人歡暢,他滿臉堆笑:“是!下官謹遵大人之令!”總算擺脫了盧清這個胡塗官,並且順利脫罪,沈晚也終究鬆了一口氣。
他發莫非:“沈晚,你既說江大人是虎倀,可有證據?”
罷了,便去會會這子淵兄!
甚麼?沈晚瞪大眼睛,不成置信的盯著他:你不熟諳我了嗎?還是你失憶了?
待近了,方看清,此人竟是阿誰小他五六歲,幼經常被他欺負的陸汲遠。
陸汲遠心繫皇兄安危,快馬加鞭趕回了京都,未曾洗漱,就直奔天子寢宮。卻被奉告天子這會兒正在禦書房批閱奏章。
江子淵作證道:“方纔本官在花圃裡迷了路,撞見了這位沈女人和她的兩位主子,以後不久便聽到了尖叫聲。從花圃到案發地,雖是路途不遠,但這麼短的時候內,兩處馳驅,還順帶這般邃密的殺人分屍,這位女人怕是難以做到。”
被製住的王五和李六兩人也難於倖免。
啟帝端起桌邊的茶水,輕抿了一口,淺笑道:“前些日子,為兄周身痠疼有力,徐叔便去道觀求了一盒靈丹,此物甚妙,為兄的不適全然消逝了。”
盧清天然不會辯駁:“江大人所言有理,是下官忽視了。來人,把這三人放了。”
華宜堆棧地處縣中間,若走比來的路,便得路過廷尉府。聽聞廷尉府新上任的人是江子淵,這傢夥,同他但是死仇家!
這啟帝好吃鮮海魚湯,恰好皇宮離海甚遠,常常吃到的均是死魚,派了很多人去籌措一個應對之策,均是無果。
啟帝馬後炮的又說道:“徐叔說了,這靈丹,吃下去倒是無妨,可不能久聞。”
“子淵兄剛走頓時任,就忙著審案,當真是我朝表率。”
沈晚也進步嗓音:“我方纔說了,我是人證,扇墜就是物證!莫非因為他官大,你就要包庇他?!”
“這......”盧清有些進退兩難。他固然心中存疑,畢竟這廷尉大人新上任,還從冇見過麵。但又不敢等閒獲咎。
陸汲遠疑道:“那邊道觀求來的靈丹?竟這般管用!”
盒中共八顆紅色丹丸,有一股濃濃的香味,非常燻人。多聞一會兒,便覺頭暈目炫。
“徐叔當真是神通泛博,無所不知!”陸汲遠接過那粒紅豔豔的丹丸,並冇有當即吞服,而是先放進了隨身的荷包裡。
她心一驚,趕快擺脫:“廷尉大人,小女不識……”
江子淵輕扯了扯嘴角,彷彿不說話不可了。因而他簡樸分辯道:“本官並非虎倀,這女人也並非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