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月隔著案幾,望向父親,抿唇很久,再次出聲,“父親,我雖是女兒身,但是也一樣能夠幫忙父親護全我們秦府。表哥本日所言,較著就是已經憑藉到二皇子榮王部下,他本日此來父親這裡,就是想要勸慫父親,站隊到榮王那邊!”
他不曉得,這是幸,還是如何?
“父親,您在聽女兒說嗎?”秦時月看著俄然沉默的父親,不由有些焦急起來,“父親是因為老夫人的啟事,纔對表哥如此放縱的嗎?如果父親不峻厲懲戒表哥,表哥隻會更加肆無顧忌。”
秦時月點到為止,並未往下深講。她信賴父親,能讀懂她前麵要講的。
“嗯,女兒一向在門外,聽到大表哥說――”秦時月看一眼父親俄然變得嚴厲的神采,謹聲道,“父親,大表哥所說,實是不知輕重,如果他再這般下去,恐會扳連到我們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