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康，你為了本身的前程，告發我的父親賄賂，我父親冤死在牢中，母親當天也一起去了，本來我也要被送進教坊司的，但是，卻被人救了。”

噗！

季氏愣住，甚麼？

柳溪蹲下，看著已經靠近半死的李康，向著曾經她深愛過的男人舉起了匕首。

柳溪帶著討厭看向了季氏，“你，就因為戰將軍偶然中多看了我一眼，你下月不是要把我賣到窯子裡去嗎？”

“二姨娘，你畢竟是長輩，長輩有一些題目想要就教一下。”戰瀾笑著看向季氏，眼神中一片澄徹。

戰瀾的陰陽怪氣讓季氏很不舒暢，她有氣有力道：“你要殺就殺，我做鬼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季氏驚駭地看向了托著下巴一臉輕鬆的戰瀾。

柳溪疏忽季氏的唾罵，麵無神采地看向了李康。

戰瀾撿起地上的匕首，她上輩子手上染了太多的鮮血，已經不記得在屍山血海裡爬出來多少次。

話音落下，月光俄然透過雲層灑在戰瀾臉上，她的笑容嗜血而殘暴。

李康鼻涕橫流，他苦苦要求著柳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