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蘊等人忙應了:“臣媳們免得輕重的,母後固然放心。”魚貫往外走去,三皇子妃還不忘“美意”號召莊敏縣主:“如何四弟妹不籌算與我們大師夥兒一塊兒走嗎?”
連帶對林貴妃的印象都竄改了很多,都說貴妃娘娘霸道不容人,但起碼貴妃娘孃的霸道都是霸道在明麵兒上的,你隻要不惹到她,她便不會將你如何著,可比莊妃蔫兒壞的暗箭傷人好多了。
話冇說完,已被趕過來的冬至喝住了:“甚麼亂七八糟的都敢在娘娘耳邊說,不想要命了是不是?”
眾皇子妃與其他妃嬪也是滿臉的惶恐不定,她們中當然絕大多數人的手都潔淨不了,要想手潔淨,本日也冇資格在景仁宮有一席之地,愈乃至連命都早不在了。
顧蘊聞言,冇有說話,隻是暗忖道,宿世能做到皇太後的人,當然是小我物,既是人物,隻怕身邊的人也都不是善茬兒,也不曉得慎刑司的人能不能審出他們想要的東西來?這事兒皇上已親身過問了,宗皇後便是想屈打成招,也不輕易了。
次日一早,顧蘊便傳聞了這件事的最新停頓,永福宮的人受儘各大酷刑,特彆是莊妃跟前兒的掌事姑姑和首級寺人等幾個親信,連指甲都全給揭了,指頭也給剪了,兩個掌事寺人還叫上了一種叫“錫蛇”的酷刑,卻仍然個個兒咬緊了牙關說本身甚麼都不曉得。
馬婕妤見了莊妃,倒是仇敵相見分外眼紅,當即便發了瘋似的撲上去,把著莊妃不斷的廝打起來,嘴裡還哭罵著,問莊妃為甚麼關鍵她,關鍵她的兒子?
一邊說,一邊還“砰砰”給皇上磕起響頭來,不一時便將額頭磕得一片通紅,聲音也哭得啞得不能聽了,真恰是聲聲泣血。
三皇子妃會心,立即掩嘴笑了起來:“我說四弟妹,雖說我們都曉得你是體貼則亂,可到底是父皇後宮的事,豈是我們做臣媳的能管的,不但不能管,連聽都不便利聽呢,畢竟非禮勿言,非禮勿聽不是?”
冷冷看了地上的馬婕妤一眼,又道:“再就是莊妃娘娘即使真有錯,也是父皇親封的莊妃,且攸關皇嗣,臣媳覺得,好歹也要請了父皇來,親耳聽莊妃娘娘與馬婕妤對證,讓父皇來鑒定誰是誰非纔是,不然,隻怕難以服眾,還請母後三思。”
宗皇後見莊敏縣主站了出來,眼裡緩慢閃過一抹恨色,卻不好直接說莊敏縣主的不是,便拿眼看了一眼中間的三皇子妃。
就是不曉得到了這個境地,四皇子還能不能再持續按兵不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