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皇後一想到這些,就忍不住更加的氣憤了。
沉吟半晌,道:“莊妃不是日日都要來給母後存候嗎,母後比來乾脆找個藉口,罰她在您殿外跪上兩個時候,看老四那邊會是甚麼反應,若他不動,您就持續逼莊妃,一向逼到他動為止,兒臣那邊也讓外祖父和嶽父暗裡向老四的門人和長公主府的族人門人施壓,總得逼到他有所行動了,我們纔好脫手,不然我們還真不好抓他的小辮子!”
就像顧蘊瞻望的那樣,宗皇後的見地天然遠非向鄧二嬤嬤可比,一聽得二人的話,立時便想到益陽長公主隻怕不止打著擺佈逢源一個主張,還打著其他更深更遠的主張了。
隻除了莊親王與肅親王各自的母妃,對顧蘊有些不鹹不淡,給的見麵禮也非常平常以外,但兩位老太妃也不敢做得太度日了,就算將來她們不至於在顧蘊手底下討餬口,萬一她們的先人要在宇文承川和顧蘊手底下討餬口呢,凡事留一線,今後好相見,統統都在顧蘊能夠忍耐的範圍以內。
隻是莊妃還未及拜下,已被顧蘊搶上前幾步,親身攙了起來,笑道:“莊母妃實在太客氣了,您是長輩,如何能對太子殿下和我行此大禮,冇的白折殺了殿下和我。”
三皇子點點頭,“母後言之有理,隻是不能立時給他們幾分色彩瞧,兒臣委實咽不下這口氣!”
顧蘊得了他的準話,才心下稍安,實在是她腿間這會兒都還火辣辣的痛,上午幾個時候的認親的確不曉得是如何熬過來的,倒不是真不想奉侍宇文承川,因點頭道:“你叫人出去了。”
當今皇上雖是個懷舊的,卻也是個極有原則的,後宮美人三千,不管再得寵的,隻要冇能生下一兒半女,都彆想做到貴嬪以上的一宮主位,也以是,現在皇上後宮裡高位份的妃嬪並未幾。
向鄧二嬤嬤在飲綠軒被困了幾個月,連期間吳貴喜曾兩次受命出宮去給她們送東西,她們見著了吳貴喜也不敢說實話,隻敢說她們在顯陽侯府‘統統都順利’,內心的憋屈與氣憤早累極到一個極限值了。
宗皇後當即氣了個夠嗆,益陽竟然一向在亂來她!
她自問一貫待益陽長公主不薄,連帶待四皇子府也另眼相看,凡是她得了甚麼好東西,隻要本身兒子府上有的,四皇子府上便十有*也有,她乃至還與三皇子說過,待他登上皇位後,便封四皇子為親王,讓他做親王裡的第一份兒,就當是他們母子對益陽長公主多年經心替他們策劃的回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