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不待顧蘊說話,又道:“不過光有銀子,即使再多也是坐吃山空,轉頭本宮再讓人送兩個莊子的地契疇昔給你,一年下來也有兩萬擺佈的出息,加上你們兩個的月例,總有四五萬銀子,也充足你們兩個花消了。”
顧蘊歎道:“隻可惜時候有限,不然順道去看看外祖母該多好,大舅母與大伯母正月月朔新春朝拜時都能瞥見,我還不那麼惦記她們。”
宇文承川不待顧蘊把話說完,已抓住她的手猛地一扯,讓她跌落在了本身懷裡,然後抱著她胡亂親了一通,才笑道:“這麼聰明,幸虧是我媳婦兒,如果彆人的媳婦兒,特彆是我敵手的媳婦兒,我很多糟心?”
永嘉侯恰是林貴妃的長兄,現在一小我領著甘肅和遼東兩大總兵府的總兵之職,永嘉侯的爵位是林貴妃之父還在生時仰仗軍功掙來的,到其父歸天,現任永嘉侯承了爵後,傳聞治軍倒比之前更嚴了,加上二皇子妃之父蕭總兵乃大同總兵,大鄴十一個總兵府,就有三個是二皇子一派的,這也是林貴妃在宮裡能一向盛寵不衰、二皇子非嫡非長卻有底氣參與奪嫡的首要啟事。
但隨即他便笑不出來了,太子妃如許明晃晃的問皇後孃娘要銀子,轉頭傳了出去,內裡的人會不會感覺太子妃過分世俗,太太小家子氣,從而影響到太子妃和太子殿下的名譽?
宇文承川就忍不住一把將顧蘊擁進了懷裡,他就曉得,這世上再冇有誰能比蘊蘊更體味他,更能明白他的心了,他此生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實在顧蘊一開端並未往這方麵想,是晨間去給宗皇後存候,在景仁宮外整好趕上了莊妃,又自莊妃想到莊敏縣主,才靈光一閃,想到了這一茬的。
宇文承川沉默了半晌,才沉聲道:“我不瞞你,我是既不能拿他當父親,也不能拿他當上峰,一想到小時候他待我的各式心疼,再一對比以後的不聞不問,我就冇法讓本身去各式討他的好,對他於人前麵上恭敬,已是我能做的極限。”
“等一下,我也想了個說辭,我們先都不說,用寫的,看我們是不是真的心有靈犀。”宇文承川不待顧蘊把話說完,已吃緊打斷了她,然後牽著她的手走至桌前,用另一隻手斟了一杯茶,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看著顧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