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承川就喜好她這份自傲與不矯情,笑道:“明兒我就把該交的都交給你,哪些人能用,哪些人不能用,我也一併讓冬至奉告你,隻是東宮的庫房冇多少存銀,銀子當初都給你下聘花光了,你可得省著點兒花啊。”
林貴妃不待掌事大寺人把話說完,已是麵色烏青,聲音也高了八度不止:“甚麼,走了?好啊,竟敢如此驕易本宮,本宮不去處皇上狠狠告他們一狀,請皇上為本宮做主,本宮也趁早彆做這個貴妃了,歸正連兩個小輩都敢欺負到本宮頭上了,本宮另有甚麼顏麵在這宮裡安身!”
不過這會兒可不能奉告他,免得他得了三分色彩立馬開染坊,顧蘊因正色說道:“我今兒瞧著主位娘娘們都年紀不小了,雖都還風味猶存,到底比不得年青女人那樣鮮嫩有活力,傳聞現在皇上寵著的寧嬪與蓮朱紫美則美矣,也不像是能悠長留住皇上心的,也就不怪貴妃能一向盛寵不衰了,我們要不給她製造個強有力的敵手,讓她顧此失彼,她也就不會閒得日日盯著東宮了。”
東六宮位份最高,也是統統妃嬪裡位份最高的林貴妃的關雎宮,天然就是他們東六宮的第一站了。
二人也早已是饑腸轆轆,特彆是顧蘊,餓得都快頭暈目炫了,從昨兒到現在,她就冇吃過多少東西,中午的認親宴也未曾好生吃得,這會兒的確餓得能吞下一頭牛。
宇文承川就怔了一下,隨即也發笑了:“是我著相了,一心隻想著不能讓你受一絲一毫的委曲,卻健忘你這麼無能,那些人也得有本領給你委曲受了。我今後再不說這話了,這話純粹是對我媳婦兒的欺侮,就跟……”
宇文承川倒是從冇往這方麵想過,女人看題目的角度與男人看題目的角度向來不在一個點上,他一向想的都是,處在他的職位上,也就隻要廟堂之爭才氣影響他和他在乎之人的存亡了。
顧蘊這下連耳根和脖子都紅透了,可腿間的確還很疼,隻得主動親了他一下,抱了他的脖子撒嬌:“明早晨好不好,我真的還很疼,也好累,想好生睡一晚,並且我也的確有閒事與你說。”
顧蘊便不再說這個話題了,又道:“現在東宮都有些甚麼人,哪些是你的人,你總得奉告我,東宮的花名冊賬冊甚麼的,明兒也得交給我,你之前冇老婆時也就罷了,現在有老婆了,這些事就該讓我來打理了。我總得讓你曉得我究竟有多無能,你究竟娶了個甚麼樣的寶貝,你才曉得珍惜我,這輩子都再不看彆的女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