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良娣幾個隻得委委曲屈的給顧蘊行了禮,說了一句:“那嬪妾們就先辭職了。”抱恨隨胡向安去了前麵的配殿。
馬良媛兩個也不是傻子,彼時也已反應過來了,雙雙把臉漲得通紅,馬良媛因平日與胡良娣走得比來,忙不著陳跡的扯起她的衣袖來,幾不成聞的道:“胡姐姐,我們還是先退下罷,太子殿下才從內裡返來,熱得很,必然很想梳洗一下……”
公然這陣子她們的循分守己都是假象,話說返來,男人都不在,她們縱有百般心計萬般手腕,也得有發揮的工具,萬一觸怒了她,要發落她們,可連一個護著她們的人都冇有!
胡向安不敢再遊移,“回殿下,實在這味道不是屋子冇打掃潔淨收回來的,而是、而是幾位小主身上披收回來的……”
顧蘊聞言,也就不再多問了,隻道:“那皇上可說了要賞你甚麼嗎?一百萬兩銀子呢,都夠我把東宮的空中全數鋪上一層銀子了,隻怕還綽綽不足,真是光用想的,我已心疼得要死了,皇上總得賞點甚麼給我們找補一下罷?”
顧蘊這才華定神閒的看起方纔胡向安奉與她的宇文承川帶返來的土儀清單來,公然東西很多,定能好生讓胡良娣幾個“活動”一回,好生出一回汗,就是她們身上標緻的衣裳和臉上精美的妝容有些可惜了。
顧蘊如釋重負,這才發明渾身都痠疼得緊,不由申吟一聲,又躺回了被窩裡,道:“既然不消去存候了,那我再睡一會兒,你們先出去罷。”
顧蘊就笑了起來:“那是得儘快想個萬全之策纔好。”內心已在想著孟先生等人進了東宮後,該如何安設他們了。
這會兒趔趄著進得殿中,瞧得顧蘊高高坐在上首的寶座上,中間是香茶點心,身後另有兩個宮女悄悄給她打著扇,要多舒暢有多舒暢,幾人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可有甚麼體例呢,她是主母,她們隻是嬪妾,人在屋簷下,不低頭又能如何著?
顧蘊偏頭嬌嗔道:“如何著,你心疼了啊?也是啊,將你的愛妾們都累得香汗淋漓的,也難怪你心疼了。”
顧蘊沉吟道:“那這段時候裡,我們還需求做些甚麼來麻痹他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