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福海忙應了一聲“是”,高唱起來:“擺駕綠霓居――”
顧蘊見他慎重應了本身,也就再好就收,不再多說,轉而問起河工的事來:“這幾個月的賬目你可都事無大小做清楚了?轉頭旁人彈劾你和大孃舅時,這可就是最有力的證據了。你臨行前,可有留了人關照新完工的堤壩,現在我們重點要防的已不是天災,而是*了!”
顧蘊雖不怕癢,被他如許撓著,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清脆的聲音仿若風中的銀鈴,撒滿整間屋子。
就見顧蘊披了件褙子支肘坐在鏡台前,白嫩的手托著紅潤的腮,再配上比平常更素淨飽滿的唇,刹時就生出了非常的嬌媚來,宇文承川則*著精乾的上身,神采慵懶的靠在床頭,一副神情愉悅的滿足樣兒……饒曉得二人關著門在做甚麼,這會兒瞧得二人此情此景,眾婢還是內心一跳,忙忙低垂下了頭去。
顧蘊臉都將近燒起來了,嬌嗔道:“才幾個月罷了,算哪門子的守身如玉,你之前十幾年都是如何過來的?”
何福海忙笑道:“皇上統統安好,殿下固然放心。”
中間宇文承川已回聲跪了下去:“兒臣拜見父皇,吾皇萬歲萬歲千萬歲!”
等進了寢殿,宇文承川頭也不回的扔下一句:“都退下,不叫誰也不準出去!”便“啪”的一聲,把寢殿的門給踢上,然後將顧蘊往門板上一壓,如饑似渴的狂吻起來。
上首一身龍袍的皇上瞧得宇文承川出去,臉上已爬滿了笑,這會兒臉上的笑就更大了,和聲道:“我兒平身。朕自收到你上封存候摺子,說不日就能完工返京,便一向在算著你的歸期了,原覺得你能趕在端五節前回京,已是極好,不想竟還提早了幾日,倒是不測之喜,一家人恰好能夠過個團聚節了。”
一時用畢晚膳,錦瑟卷碧上了茶來,宇文承川見茶是本身愛吃的明前龍井,茶盅是顧蘊為本身選定的已用慣了的粉彩三君子茶盅,身後靠的大迎枕也是顧蘊陪嫁過來的,不由舒坦的喟歎道:“公然還是家裡最舒暢!”
宇文承川低頭輕咬了她的嘴唇一下,才啞聲道:“能為我們之間增加情感,這衣裳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大不了轉頭我賠你十件便是……好了,彆說這些煞風景的話了,讓我好生瞧瞧你……如何小了,我臨走前不是說了,讓你得日日揉一揉的嗎,看來我得更加給補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