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見皇上已是勃然變色,微微勾了勾唇角,火上澆油道:“如許的話,試問太子妃聽瞭如何能不活力,如何能不管束於她?因為父皇心疼五皇妹,闔宮高低也都讓著她,她的性子不是兒臣這個長兄說她,現在已很不好了,而皇家自來便是天下人的榜樣,太子妃再不管束她,等她明兒降落了,把全部皇家的臉都丟光麼?還請父皇明鑒!”
誰是誰非,一目瞭然。
顧蘊正待再說,胡向安的聲音自內裡傳來:“稟殿下、娘娘,皇上打發跟前兒的徐公公來傳話,皇上立等著殿下和娘娘疇昔懋勤殿一趟,主子已問過來傳話的公公了,說是貴妃娘娘與五公主這會兒也在懋勤殿。”
皇上一見,五公主的半邊臉公然高高腫起了,整小我也是前所未有的狼狽,不待母女二人拜下,已皺眉問道:“雅兒的臉是如何一回事,敢是誰欺負你了不成?奉告父皇,是誰欺負你了,父皇替你出氣!”
“啟稟皇上,貴妃娘娘與五公主在殿外求見。”
喝得五公主含淚不敢再說後,纔看向顧蘊:“太子妃,你來講一說事情的後果結果,說完了你們再對證,朕不能隻聽你們任何一方的一麵之詞,就把整件事定了性。”
可五公主大怒之下,力量極大,誰衝上去都是巴掌拳腳服侍,眾服侍之人又不敢下狠手,怕把她給弄傷了,轉頭不利的還不是他們本身,竟讓五公主一氣跑出了關雎宮去。
母女兩個一瞧得宇文承川和顧蘊出去,立時對伉儷兩個瞋目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