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承川想也不想便道:“不可,你現在的狀況,哪合適做這個牽頭人。”
以是三公主纔會有此一說,得虧父皇冇連她一併惱上,她又獲得了大皇嫂的諒解和感激,隻要熬過這段時候,今後天然有的是好日子過。
顧蘊看著這不是個事兒,想著她和宇文承川都是缺甚麼也不缺銀子,何不趁機拿出一些來,救一救那些無辜的百姓呢,與他們來講隻是舉手之勞罷了,於那些哀鴻來講,卻能是以挽回性命,等候氣候和緩時再餬口路。
“賠償?如何賠償啊?”顧蘊就壞笑起來,“像前兒那樣那樣,如許如許嗎?早說嘛,犯得著兜這麼大個圈子,我幫你就是。”
三公主這才道:“就是父皇昨兒傍晚,特地打發何公公去我母妃宮裡,告誡了我母妃一番,還讓我母妃抄佛經修身養性,卻冇說抄到甚麼時候……大皇嫂也曉得,我母妃在父皇跟前兒本就早無麵子可言了,又與現在代掌六宮的淑妃娘娘賢妃娘娘並無友情,我實在擔憂底下的主子看菜下碟,剝削我母妃的份例,或者陽奉陰違,這宮裡從上到下,有幾小我不拜高踩低的?偏我又不能不時進宮,以是隻能求大皇嫂,代為關照我母妃一二,恰當的時候,在父皇跟前兒提提她,或許父皇一時歡暢,就不讓她再抄佛經了呢?”
伉儷兩個膩膩歪歪的冇個完,連用晚膳時都是你餵我一口,我餵你一口的,若不是殿內眾奉侍之人早已是見慣不怪,就要晃瞎了大師的眼睛了。
禮親王妃聞言,笑道:“恰是因為曉得太子妃娘娘是個財主,老婆子才先來問太子妃娘孃的,公然娘娘脫手就是一萬兩,老婆子且先代饑民們謝過娘娘了。”
顧蘊深吸一口氣,待臉上不那麼燙了,才點頭道:“的確是因為這件事,不過更首要還是有賴於三皇妹的四周馳驅,我是說她昨兒如何不隨我和四皇妹一道進宮,本來是到處稱道我的‘不計得失,寬宏忘我’去了,雖說一開端她的所作所為的確讓人生厭,但好歹她這麼快便改過改過了,也算是可貴,以是我已經不惱她了,還承諾她,這些日子會替她關照馮淑儀,將來也定不會虐待了她們母女。”
宇文承川冇好氣:“我就妒忌瞭如何著啊,現在是小我就比我首要了,等明兒孩子再生下來後,你眼裡難道更加看不到我,內心難道更加冇有我的安身之地了?我不管,你今兒必然要賠償我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