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三皇子妃才停歇了幾分的肝火,複又高漲起來,一拍桌子道:“胡說八道,殿下一向好好兒的,彆人不曉得,本宮這個做老婆的還能不曉得不成?到底是誰這般歪曲殿下的,著合用心叵測,本宮這就進宮去回了父皇和母後,著騰驥衛本日徹查,等查出到底是誰在歪曲殿下後,看本宮不讓父皇母後扒了他的皮!”
煩惱了一回,又忍不住悔怨,早曉得當初就不該一口回絕了女兒,該使緩兵之計好歹先穩住她,今後再做籌算的,她有了希冀,天然也就不會逃竄了,現在她一個弱女子流落在外,就算身邊跟了三個下人,也是傷害重重,萬一有個甚麼好歹……呸,她管她有甚麼好歹呢,一家子都快被她坑死了,她就算死在內裡,也是咎由自取,怨得了誰!
但隨即她臉上的憂色便消逝不見了,眉頭又深鎖起來:“可萬氏不在人前露一次麵,就直接‘病死’,也未免過分此地無銀三百兩了,還是堵不住悠悠眾口啊。並且既擺瞭然曉得有人在讒諂我們,我們為甚麼不將計就計,乾脆就以受害者的身份,哭著去求父皇命令騰驥衛將其揪出來呢,殿下已經不在了,萬氏也逃了,其他知情的人都是我們本身人,不會胡說,隻要騰驥衛查出那辟謠之人是誰,他就休想脫得了乾係……”
三皇子府的管事媽媽們一聽得萬側妃主仆,連同萬側妃的一應銀票金飾都不見了時,便曉得事情要糟糕了,特彆是幾位暗中拿了萬側妃好處的管事媽媽,她們原覺得要趁夜出去處事的隻是萬側妃的奶孃和丫環,二人連日來偷偷辦的事也算不得特彆兒,以是才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與她們行便利,那裡能想到萬側妃竟膽小包天到這個境地,說跑就跑了呢?
現在方明白過來那日萬側妃何故會問她要銀子,女兒嫁奩是豐富,但有甚麼比直接帶銀票更費事的呢,本身竟然被她亂來了疇昔,直接做了她的虎倀,實在是可愛至極,可這事兒彆說奉告三皇子妃娘娘了,連自家老爺都不能說,隻能一輩子爛在肚子裡了,不然,誰曉得又會惹出甚麼禍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