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雪柔被下了下頜,說不出話來,隻能滿臉驚駭與怨毒的瞪著顧葭,董無忌卻還能說話,忍不住哭著求起顧葭來:“夫人,求你饒了我,饒了我罷,我今後真的會好生對你,求你饒了我……”
隻可惜她最想打動的人顧葭倒是半點也不為所動,隻冷冷道:“你兩個孩子是無辜的,我的孩子莫非就不無辜?我莫非就不無辜?你讒諂我嫁進建安侯府時,讒諂董無忌踹掉我的孩子時,你如何不說我們母子是無辜的?我奉告你,你們母子三人既落到了我手裡,那就絕無再生還的能夠,我不讓你們血債血償,身後都冇臉見我的孩子去!”
何況方雪柔的確姿色過人,那就更爽了,也就不怪說話的這個大漢衝動成如許。
“你他媽的倒是快點兒的,冇見老子們還等著嗎(……)”
“你好歹已經有過一次了,我們兩個可還一次都冇有呢,你如何還如許?這輩子都碰過女人嗎?”
餘下方雪柔尖叫聲還式微下,已被四個大漢中的兩個抬到炕上去,另兩個則忙忙解起她身上的繩索和她餘下的衣衿來,任她現在尖叫告饒如何掙紮不休,仍然眨眼間便被扒了個精光。
顧葭待其出去了,才冷聲叮嚀起本身的婆子們來:“再去取隻麻袋來,把這些貓平分了塞出來,再把這兩個賤人裝出來。”待婆子們應了後,又看向董無忌和方雪柔,笑道:“這些貓都是我特地讓人去城外的燒灰場和亂葬崗找來的,也不曉得平日都吃了些甚麼,性子野得很,應當夠你們好生受用一回了。”
顧葭這才淡淡說了一句:“能夠了,把麻袋解開罷。”
顧葭就嘲笑起來:“我的心到底是甚麼做的,我還想問你的心到底是甚麼做的呢!如何,你讒諂我嫁進董家這個臟汙處所,讒諂我受儘屈辱與折磨,害我兒子連來這個世上看一眼的機遇都冇有,便化作了一灘血水時,你就是為了自保,為了庇護你的一雙兒子,情有可原,我現在要讓你和你的兩個小賤種支出代價,血債血償,就是心黑,這不是典範的隻許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嗎?你覺得你是誰,這世上統統人統統事都該圍著你轉,以你的意誌為中間,惟你的號令是從?哼,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是個甚麼東西!”
顧葭冷冷說完,便不再看方雪柔,而是看向了那四個大漢,笑道:“如何樣,我說了會讓你們人財兼得,就必然會讓你們人財兼得的,這女人早前但是官家令媛,哪怕厥後家道中落了,也因為傍上了兒時的敬慕者,一向養尊處優使奴喚婢,其細皮嫩肉程度,可遠不是你們平日玩兒的那些女人能比的,這下你們總該對勁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