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能讓董無忌和方雪柔在死前,受儘她所能想到的統統非人的折磨,顧葭哪怕甚麼都捨棄,也在所不吝!
顧葭賞識夠了董無忌和方雪柔的氣憤和狼狽後,才嘲笑起來,道:“如何你們覺得落到了我手裡,你們另有得救生還的機遇嗎?那豈不是白費了我這幾個月的經心安插,也太便宜你們了?哼,還敢威脅我死無葬身之地,要將我碎屍萬段,扔去亂葬崗子喂狗呢,你們現在最好禱告,我俄然就腦筋抽了,情願賞你們一個全屍,不叫你們葬身狗腹罷!”
而顧葭的嫁奩雖不甚豐富,甚麼都變賣了,也勉強能湊足七八千兩,何況建安侯府雖落魄,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也不是冇有能讓人動心的處所,隻要捨得花銀子,這世上又有甚麼事是辦不成的呢?
罌子粟?
幸虧她這些年總償還是餘下了一點銀子,建安侯府門房的人一年下來除了月錢也少有其他支出,是真的都很缺錢,她咬牙花了十兩銀子,也就順利的進了建安侯府的角門,然後如法炮製,給路上趕上的婆子一些銀子後,終究找到了顧葭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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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上,在那之前,彭氏已好些日子冇見過顧衝,更不必說顧衝歇到她屋裡了,周望桂的來由都是現成的,守孝期間,連她這個主母都得與顧衝分室而居,何況彭氏一個做妾的?一早便下了嚴令,府裡任何人瞥見彭氏隻要靠近顧衝的屋子一步,便立時賞彭氏板子,瞥見的人則賞一月月錢,如此一來,彭氏又哪另有一絲一毫的機遇?
她卻不曉得,這回她是真想太多了,顧葭與彭氏並不是被人因時導勢的操縱了,而是顧葭已抱定了必死的決計,哪怕本身也賠上性命,乃至身後萬劫不複,也定要讓董無忌和方雪柔血債血償,以是花起銀子來是一點也不手軟,完整就不籌算給本身剩一分一毫。
不可,她必然不能死在這裡,她還冇比及她兒子當上世子,冇當上建安侯府的太夫人,冇把本身的父母親人從放逐之地接返來,冇讓昔日在她家遭了難後,對她家挖苦嘲笑乃至落井下石的人支出代價,冇在那些見風使舵的所謂親人族人麵前揚眉吐氣呢,她必然不能死在這裡!
那大漢聞言,眉頭都不皺一下,上前便按住董無忌的左手手掌,手起刀落,將董無忌的左手小指頭給砍了下來,立時血流如注。
一邊謾罵著,一邊還想撲上前打顧葭去,卻發明本身底子冇法兒動,方後知後覺的重視到,本身竟被捆粽子般,捆得個嚴嚴實實,渾身高低除了嘴,那裡都再動不了,再一看方雪柔,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