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蘊聽得笑起來,嘲弄道:“好歹顧芷也是個萬裡挑一的美人兒,賞心好看,秀色可餐的,殿下至於隔夜飯都嘔出來嗎,彆不是為了讓我放心,用心這麼說的罷?我到今兒才總算明白甚麼叫做‘得了便宜還賣乖’了……呀……”
當日顧蘊提出要她身上的香,她自不能劈麵回絕,因而承諾轉頭便親身送來,不想歸去與二皇子一說,那香寶貴而可貴,最首要的是,萬一那香到了顧蘊手上,被她發明瞭甚麼題目,將來便是證據了,他們如何能夠傻到本身將證據送到仇敵手裡?
顧芷進了二皇子府後,雖日子大半時候都不好過,要說給人端茶遞水,還真冇做過,她一個失了寵的孺人,彆說湊不到二皇子跟前兒,連二皇子妃跟前兒也湊不上,便是想給人端茶遞水,尚且冇阿誰資格;而暮年在顯陽侯府時,她是嬌生慣養的蜜斯,隻要彆人奉侍她,冇有她奉侍彆人的,天然更不成能給人端茶遞水了。
話冇說完,已被宇文承川不輕不重一口咬在了嘴唇上,半晌後才鬆開,她立時捂了嘴,嬌嗔道:“殿下是小狗兒麼,這幾日俄然就變得愛咬人起來,還咬在這麼較著的處所,如果留了陳跡,我明兒還見人不見人了?”
宇文承川點頭道:“你看著辦罷,隻要不誤了大事,你想如何著都能夠。”
顧蘊的聲音卻還是酸溜溜的:“臣妾倒是想自傲來著,可臣妾也曉得有句話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何況殿下盯著她看早非一日兩日了,當臣妾眼睛瞎了看不見嗎,臣妾隻是不說罷了,誰曉得殿下竟更加現目張膽了,當著臣妾的麵兒就與她端倪傳情起來,也不怕鼓吹開來,有損殿下的清譽?臣妾勸殿下,多少還是收斂著些,東宮裡那麼多美人兒,臣妾也不是真一個都容不下,便她們都是皇後與當初貴妃挑的,您一個都不放心,臣妾再替殿下挑好的來奉侍便是,犯得著對一個殘花敗柳這般上心麼?”
“呸!你倒是想得美!”說得顧蘊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伉儷兩個耍了幾次合花槍,顧蘊才正色道:“你不想見她還不輕易,明兒我便板著臉讓她接下來幾日不準再來便是,她必然覺得我是打翻了醋罈子,再想著她已引發你的興趣了,想要讓你對她更加有興趣,就得若即若離欲擒故縱,接下來幾日必將不會再來,你不便能夠不必被噁心了?”
暗香與明霞忙屈膝應了,果然去前麵廚房好一通忙活,做得了四樣點心,都是顧蘊便利堆棧裡的招牌點心,反正現在顧蘊是便利幕後店主的事早已人儘皆知了,用便利特有的點心來送人再合適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