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虹影忙“噗通”一聲跪了下去,急道:“公主明鑒,奴婢冇有吃人嘴硬拿人手短,奴婢發誓,奴婢真的一心都是為著公主好,現在的駙馬爺,可比早前阿誰……強出一百倍一千倍,奴婢們旁觀者清,但是看得真真兒的,駙馬爺滿眼滿心都是您,您為甚麼偏要一向躲著他呢?您不曉得,駙馬爺連日來見不到您,都急成了甚麼樣兒,太子妃娘娘,我們公主自來最聽您的話,求您幫奴婢勸勸她罷,老如許躲著駙馬爺算如何一回事兒呢,莫非真要躲到大婚當日再見麵不成?”
說來他雖百無一用品德差勁,那張臉倒是比好些女人家還強些,如此方能稍抵他對四公主形成的龐大傷害!
話音未落,四公主已冇好氣的接道:“她能有甚麼急事,還不是……還不是吃人嘴硬拿人手短,替人說項來了,你再如許吃裡扒外,就彆跟著本公主了!”
顧蘊卻冇理她,而是先揮手打發了虹影:“快去罷!”才偏頭看向四公主,笑道:“我天然不會嫌你煩,更不會趕你走,可你這清楚就是身在曹營心在漢,我留得住你的人,也留不住你的心,還不如就讓你歸去呢!”
“誰說我明兒要歸去了,大皇嫂這是嫌我煩,要趕我了是不是?”四公主本來在一旁心不在焉聽著顧蘊與虹影說話兒的,聞言不由委曲起來。
“咳咳咳……”咳嗽兩聲,再拿帕子忙忙將臉上和胸前的水漬擦乾後,顧蘊問道:“你說這會兒天珠王子就在東宮外,他這是籌算嘗一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騷’到底是甚麼感受呢?罷了,你出去奉告他,念在他這是冒犯,本宮便網開一麵,不與他計算了,讓他馬上歸去,若再有下次,休怪本宮與太子殿下不客氣!”
看得顧蘊笑不成抑,道:“他有多懶你不曉得麼,平常時候,連眼睛都是睜一隻閉一隻的,你還想他昂首和翻身呢?何況普通都得過了百天後,小嬰兒才真正能昂首,翻身還得遲些,若到時候他再這麼懶,我就要獎懲他,剝削他的口糧了,歸正他成日裡都懶得動一下,底子不會華侈多少體力,吃那麼飽做甚麼?”
動機閃過,顧蘊提及虹影來:“就算你們這些近身奉侍的旁觀者清,都感覺將來的四駙馬好,都但願你們公主將來能與他琴瑟和鳴,獲得本身真正的幸運,也不能健忘誰纔是你們的主子纔是,一口一個‘駙馬爺’的,不曉得的,還覺得你們公主恨不能立時嫁疇昔纔好呢。還成心把事情鬨到本宮麵前來,當本宮不曉得你們的籌算麼,清楚就是想著既是功德,本宮定也會與你們站到一起,讓你們公主搬回府去,讓她退無可退,如許打著為她好燈號,卻罔顧她誌願的事,本宮不想再看到第二次,不然,不必她發落你們,本宮先替她清理了流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