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太醫走了,在宮女寺人們的七嘴八舌以後,趙晚晴死死拉住方晴的手不放,“兒啊,你內心還是有為孃的,捨不得娘走對不對?”
扔下趙晚晴回到東宮寢殿,方晴隻感覺頭疼欲裂,焦和,焦和,為何此人會是本身父親?那景陽帝這些年對本身的關愛又算是甚麼?莫非要方晴眼睜睜地看著景陽帝被焦和與趙晚晴所害?
方晴一愣,“到底如何了?”
明日,她如何麵對群臣去解釋景陽帝的一病不起,莫非像一個同謀般,無恥地裝做甚麼都冇有產生,莫非真要讓焦和真重回到朝堂,然後看著景國走向狼籍?
“不要啊!”趙晚晴悲不自抑地搖著頭,“他是你父親,你不能如許做!”
幸虧冇一會工夫,趙晚晴的眼皮動了動。
方晴怔怔地看著趙晚晴,內心還真有些戀慕她,這女人斷念塌地愛著焦和,甚麼都能拋得下,若焦和真能無怨無悔地陪著她大半輩子,趙晚晴也算是值了,隻是現在已然窮凶極惡的焦和,內心頭除了權力,還能想到彆的?
趙晚晴怔了怔,“都是我的錯,我做錯了,鳳陽,你便恨我一人吧,你父親滿是因為我!”
吳起支吾半天說不出口,乾脆上去拉了方晴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