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從地上爬起,拍拍身上的灰塵,清了清嗓子,“小女失禮,方纔偶然間聽到了公子與趙四管家的對話,小女猜想,四公子,想必就是被官方成為烏國第一懦夫的四皇子趙治。”
彼蒼啊,能不能讓我方晴死的大氣凜然一些,如何都是這般死法,真是夠無法了!
“鳥擇良木而棲,現在我這個四皇子已經在朝中失勢,錢莊主誰又會把白花花的銀子打了水漂。”趙治的聲音明顯有些失落。
“四皇子,方纔聽聞你與四管家的說話,再連絡官方的傳聞,想必,你現在恰是處於朝中失勢的景況,你連日來與各州城的官吏販子打交道,但願獲得他們的支撐,但是,我大膽猜想,你此行並不順利,大家自保,不管是官吏還是販子,既不肯意獲咎你,卻不過願幫你爭權,裝病不見,哭窮無錢,怕是客氣的了。”方晴一改之前怯生生的模樣,眉宇之間帶著智謀和慧識。
“鹽鐵政議?先夫人。”方晴心中一格登,“莫非四皇子是烏國第一美人烏桑夫人的兒子?”
豆蔻就如許在方晴身邊留了下來,固然方晴本身還是一身饑瘦的模樣,但是起碼一身麻布素衣,還算潔淨完整,但是豆蔻看起來,完整一副從豬草垛子爬出來的模樣。
“不管如何,不讓他攆走本身,纔是當今的上上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