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左夢塵聞言，心神倒是狠狠一震，模糊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倉猝問到，“你的意義……..”

左夢塵聞言也緩緩點頭，“道之極儘罷，然天道是為天然，天然是為天下，天下事為人道。故，不管天道，人道，亦或者法道，妖道，魔道，皆為萬道之一，相互分離卻又同歸一統。”

“哼！不知是哪個用心叵測之徒在亂生是非，曹禦史，朕命你全權調查此事，一旦查實，當即下獄，不必奏報。”

“本來是籌算去給皇兄存候的，得聞皇兄正在措置要務，便退了出來。”

程月棠見他們一時半會兒是冇法瞭解通透，因而便對著老天子道，“陛下，民女如此解答縱不算最為精確，但起碼建立一個觀點，有據可依。倘如有人能顛覆這個觀點，民女自把穩服口服。”

程月棠將皇宮當中的人給兩人說了一遍，隻是主動略去了那兩題的答案。

“哦？楊兄進宮何為？”

程月棠朗朗聲音在大殿當中反響，一時候無人敢應。

不管從儒學還是從道學上來講，在世民氣中，道的終究乃是天，乃是陰陽之道，乃是虛無之道。但以程月棠的說法，當陽極必陰，陰極必陽，虛無也會變成本色。

楊季修點頭道，“曹禦史向來雷厲流行，鐵麵忘我，此事他來接辦，必然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平複。”

“或者說，程女人設定的答案是甚麼？”

聞言，世人再度把目光聚焦在程月棠身上。

“陛下，如此說來，民女可還算成心戲弄天下名流麼？”

那左夢塵雖從未見過大衍求一術，但觀程月棠解題之法便知此法不凡，待得程月棠寫出大衍求一術的各種章法以後，左夢塵當即連連喝采，欣喜之色難以言表。

那劉先培見狀，轉頭看向一旁的程月棠，“不知程女人究竟是如何解答？”

“楊兄？你如何也來了？”

左夢塵雖見多識廣，但觸及如此之高的理念時也免不了有些駭怪，一來他不知程月棠提出的諧之道是否值得切磋，二來，他腦中根深蒂固的學派認識仍然不肯消逝。

程情狀瞥見程月棠無缺無損的走了出來，內心的石頭總算是落下，倉猝迎了上去。

老天子聞言點頭，“你說的有理，既無辯駁之由，那便算建立。”

“爹，您如何來了？”

程月棠聞言隻是一笑，“爹，我可冇算計任何人，隻是順水推舟罷了。”

“囡囡！”

老天子見程月棠不但智計不凡，並且又有如此才學，心中不由悄悄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