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棠澀著嗓子喊住了芍藥,接著道,“扶我起來。”
那蒙旭為人中正,對程月棠又是極其喜好,即便本日受製於先母遺言未曾將碧落根交到程月棠手中,隻怕以他的性子,此時心中也極其難過。
芍藥迴轉之時見狀,當即嚇得差點把手中的飲食拋棄,吃緊跑了過來將程月棠扶了出來。
想他兵馬半生縱橫天下無所能擋,本身的一雙後代卻如此多難多難。不知是宿世不法還是此生缺德,程情狀隻覺腦門一陣疼痛。
隻是在起成分開的那一刻,程月棠忽的感到肉痛至極,仿若刀絞,彷彿又經曆了宿世冷宮當中的剜心之痛,彷彿又嚐到了那讓人生不如死的折磨。
而另一邊的蒙旭呢,倘若他強行以碧落根去調換程月棠,那獲得的隻是程月棠的一句話,她的心,始終不在這裡。並且在貳心中,此番行動無異於趁人之危,乃小人所為,為人所恥。其實在貳內心,壓根就不想這麼做。
因為新國政的實施,宋明軍隊裡的新兵大幅度減少,本來一些老的,舊的軍馬軌製已然不堪再用,如果不換,將來隻怕生出無窮費事。
說完,蔣政回身走向房門,“你那小兒子的兩位藥引要抓緊了,再遲,可就當真無藥可醫……”
蔣政聞談笑道,“想不到你竟看出來了。”
回到程府已是落日西沉,程月棠雙眼無神的走進了府門。
“風似無情花有情,若寒冰心冷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