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在老太君房中之人甚多,過後一下就傳開了。程月棠縱使故意封閉動靜也隻能歎人言可畏。
“大蜜斯!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這麼對我!”
程月棠看了一眼被綁在鐵柱上的飛霜,隻見其此時衣衫襤褸,渾身充滿了血痕,臉上更是被劃出數道傷口。程月棠見狀,心中甚對勁,對於如此凶險暴虐之人,自當以暴虐之法。
程月棠的真正目標是通過飛霜來肯定府中另有冇有楊越遙的眼線,她抵死不承認,本身就算殺了她也冇事,但如果府中另有楊越遙的眼線,那隻怕會埋冇得更深了,要想如飛霜這般揪出來,恐是妄圖。
程夜朗在屋裡悶得慌,剛剛纔出去曬了一會兒太陽,但也實在無聊。目睹程月棠來到,當即欣喜喊到。
陰暗潮濕的密室當中模糊漂泊著一股黴臭,異化著些許胭脂香味,實在奇特。
芍藥問到,“但是送給長公主的?”
芍藥見程月棠並未將飛霜正法,不由得有些迷惑。以這位主子的脾氣,不斬草除根,她是不會罷休的。
程月棠呼吸著內裡的新奇氛圍,微微上翹的瓊鼻上一閃陽光劃過,當真讓芍藥也為程月棠的絕世容顏感到讚歎。
“部屬在!”
這時,飛霜心中漸定,臉上神采變得普通起來,“大蜜斯,奴婢隻是個眼線,每次前來通報動靜的人都是那位大人派來的耳目,奴婢也是幾次三番用心和他耳目扳談才從中得知那位大人的來源,如何曉得他究竟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