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程月棠情意已決,言罷便頭也不回的分開了。
程月棠緩緩伸了個懶腰,緩緩道,“欲擒,故縱。”
但隻要能完整從心機上擊垮了飛霜,讓她照實交代清楚了,那便能順藤摸瓜將府中用心叵測之人一網打儘,既省時又便利,何樂而不為呢?
飛霜一事在程府鬨得沸沸揚揚,任誰也冇想到這常日裡看上去馴良可親的飛霜姐姐竟然會作出如此豬狗不如卑鄙無恥之事。
程月棠再不想多跟她費一句口舌,直接揮手讓府兵們拖走。
程月棠燦爛麵龐便似那漫天滿星般出色,杏眉微微揚起,“叛!徒!”
“如何?”
一向在外院等待的府兵聞聲衝了出去,齊齊跪在了程月棠身前。
程月棠看了一眼被綁在鐵柱上的飛霜,隻見其此時衣衫襤褸,渾身充滿了血痕,臉上更是被劃出數道傷口。程月棠見狀,心中甚對勁,對於如此凶險暴虐之人,自當以暴虐之法。
這時,飛霜心中漸定,臉上神采變得普通起來,“大蜜斯,奴婢隻是個眼線,每次前來通報動靜的人都是那位大人派來的耳目,奴婢也是幾次三番用心和他耳目扳談才從中得知那位大人的來源,如何曉得他究竟是誰呢。”
程情狀冇有理睬這件事,畢竟府中有老太君坐鎮,他不信另有甚麼奸佞之人敢出來為惡。隻是在程月棠這裡問清楚了環境以後便再無他言。
程月棠那裡會想到老太君竟會如此大張旗鼓,她本來還籌算讓燕無聲在公開裡調查,但經此一遭,即便當真另有楊越遙派來的耳目,隻怕也會聞風收斂。想要再揪出來,隻怕極難了。
程月棠聞聲心中隻是嘲笑,金碌是多麼惡劣之輩?在那密室當中也扛不住,更何況你小小的飛霜?
老太君經此一事峻厲要求府中總管便可排查各處奴婢來源,凡來源不明,或者不清不楚者一概逐出府去。
“我要放了她。”
兩今後,程月棠帶著芍藥來到密室當中。
程月棠收神站好,見芍藥臉上掛滿了不解,當即笑道,“你說如果讓她口中的那位大人見到她如此模樣的躺在大街上,他會如何做?”
程月棠曉得飛霜為求保命決然不會透露她背後之人到底是誰,如此如許的話那便和年前的金碌冇甚麼兩樣了。隻要將飛霜扔出去,待她背後之人看到,那飛霜便會曉得到底是在那裡說實話比較輕易被信賴了。
當天在老太君房中之人甚多,過後一下就傳開了。程月棠縱使故意封閉動靜也隻能歎人言可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