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尚書,太子特地交代了讓我等切莫傷害於您,您還是不要妄作掙紮了吧。”
到了院中以後,夕陽已經遠去,燕無聲單獨站在院中等待著。
馬徐雲說話時還是一副誰也不怕的模樣,那鋼刀直直的對著楊季修,便似楊季修隻要一有行動,內裡的大隊禁軍便會衝將出去,最後遭殃還是秦國公府。
現在玄武宮成了禁地,那個也不出來,內裡的人誰也不出來。都城當中的各種流言齊將鋒芒指向了太子,但是他卻像是冇事人一樣不聞不問。
楊季修回身看向程情狀,卻不料程情狀點頭道,“玉雕金龍能變更宋明其他統統軍隊,但是禁軍倒是不能,他們直屬皇上,一向都是由太子在賣力。”
“秋獵將至,他們自是要好生練習一番。”程月棠看著遠處湛藍天空,緩緩道。
太子南下管理水患以後,南境氣候逐步放晴,大水也就垂垂退去。但是看著天老爺過日子始終不是體例,冇過量久大雨再至,楊季修便又被老天子派了去。
“這孝子如此胡作非為,莫非我要眼睜睜看著嗎?”
此去南境,楊季修下定了決計要完整管理水患,當即集結安陽屯甲軍與本身一同前去。
最為奇特的是連老天子對此流言也冇有任何迴應,像是不置可否,又像是不屑一顧。朝中大臣見老天子如此態度,他們天然也不好再多說甚麼。太子雖是國之儲君,但還是老天子的兒子,此事說到底還是皇室的家事,朝臣們再多嘴隻是無益。
玄月初,間隔秋獵所剩不過一個多月。
程月棠曉得楊季修要去找太子,當即禁止到。
程月棠伸手摸了摸浴桶當中的水,感受差未幾,忙對著楊季修道,“少耍嘴皮子,從速去洗洗先,你瞅瞅你這身衣裳,隻怕這半個月都冇換過吧。”
都城當中流言四起,太子將要起兵造反的動靜不知從那裡傳出,而後在短短不到兩個時候內傳遍了全部都城。
蒙旭與太子訂交匪淺,程月棠前後前去蒙旭那邊刺探動靜卻都無功而返,因為蒙旭從未接到過任何有關太子的指令。便是太子妃一事也是由楊季修與程月棠善後措置的,禁軍底子冇有與東宮的人有所打仗。
楊季修劍眉微斜,狹長鳳眼如燈似炬,“楊越銘到底想乾甚麼?莫非真的要鬨到魚死網破才甘心嗎?”
兩人來到正廳前,隻見一大隊禁軍已經將全部秦國公府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