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朝廷每年撥付下來佈施款,隻怕官府那幫人也早就冇影了。”
而當程月棠與楊季修達到兗州之時,隻見這偌大的兗州城中火食希少非常,街道兩邊的店鋪也是隔好遠才氣瞥見一個。那裡像是一座大城,清楚便是一個村鎮嘛。
“當真是一群王八蛋,朝廷每年撥付下來的佈施款起碼達百萬,竟然隻要一成到老蒼內行裡!我若不砍了這幫狗官的腦袋,楊季修三個字倒著寫!”
那掌櫃的見狀,倉猝將銀子揣了起來,而後奉告兩人兗州府尹就在城東的襄公街上。
“啪!”
程月棠與楊季修聞言不由麵露疑色,程月棠問到,“朝廷每年撥付下來的佈施款呢?”
那掌櫃的再度四下看了看,對著程月棠與楊季修道,“有啊,怎的冇有,但是本來每家每戶的十兩銀子,到了我們手裡就隻剩下一兩,您說我們到底是說發了還是冇發呢?”
但是合法兩人籌辦回房尋樂之時,那前院的大門忽的被翻開了,從內裡走進一男一女,都不過二十歲的模樣,正朝內裡走來。
“彆廢話!誠懇說,你有多少!不然!”
那高鬆聽罷,覺得程月棠當真對銀子感興趣,當即笑道,“豪傑想要多少,開個價?”
“哦?五百萬兩?你當這兗州府尹多少年了?”
掌櫃的乃是土生土長的兗州人,天然對兗州之事門清。
話音未落,楊季修已然回身下樓。
程月棠曉得楊季修定然是去尋那兗州城府尹的倒黴,當即也跟了上去。
高鬆那裡識得這兩人,當即叫道,“來者何人!竟敢擅闖……”
“哇啊啊……來人啊!快將這兩個賊人給我抓進大牢!”
“那女人竟直呼本府姓名,但是皮癢癢了嗎?”說著,高鬆複又暴露一臉鄙陋之象,直盯著程月棠的一張俏臉瞧個不斷。
不料那掌櫃的見到有客入住,當即喜出望外的連連應到,“房間多的是,房間多的是。”
高鬆猛的跳腳,指著程月棠與楊季修一陣吼怒。
目睹兩人來去如飛,掌櫃的當時就嚇傻了眼,還覺得兩人是綠林中人,倉猝打烊關門。
兩人見這兗州府尹生得這般鄙陋,都是暴露了討厭之色,程月棠四周打量了一番這府尹大堂,當即問到,“你便是兗州府尹高鬆?”
楊季修眯著眼看向高鬆,“如何?這就懵了?這女人但是還等著你回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