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卿雲手腕一疼,昂首看向握住本技藝腕的人,微微皺眉:“耀宇,罷休,你弄疼我了。”
公儀灝不發一言,眯著眸子凝著他,眸光從最後莫諱如深,到戲謔玩味:“你彷彿很體味她。這可不像你。”
他早該猜到,她手腕上的傷和範安南脫不了乾係。
“不,不消的。”撤除趙儒軒那次的誤打誤撞,顧卿雲這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般服侍著沐浴,即使麵前的男人是他的夫君,但這還是她第一次在他的麵前寸縷不著,說不難為情,那是假的:“喚一個婢女出去便好。不消你親身脫手。”
她話音還冇有落下,就被莊耀宇堵住了雙唇,內心的不滿與醋意,就化為這獎懲的一吻,狠狠擄奪著她的柔嫩,品償著她嘴裡的味道。
然後,抱顧卿雲放到玉榻上,一言不發的去解她的衣領。
不曉得她為何會俄然這麼問,莊耀宇用下巴在她額頭廝磨了幾下:“輕的,像隻貓兒。抱一輩子都不感覺累。”
顧卿雲從他的懷裡抬起,嘴巴恰好抵著他的下巴,嘴開牙齒,在他的下巴咬了一口中,一臉當真的望著他,喚道:“耀宇……”
一隻手掌,驀地握住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