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世人鴉雀無聲,就連四周的樂工和舞姬們也都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
景嶽琛固然平時給人一種狷介矜貴的感受,可實則他是天子最看重的兒子,若不是因為昭烈國有端方,皇子未結婚之前不得封王封地,他恐怕早就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太子。
沈傲雪明顯也重視到了主考官的眼神,刹時就明白他想保護景嶽琛的臉麵。
沈無雙深深地垂首,眼底暴露幸災樂禍的神情。
畢竟,他是在場除了沈傲雪以外獨一一個見過這幅畫的人。
好啊,連一貫害怕本身的親弟弟都成了這個女人手裡的玩意兒,乃至敢站起來辯駁他了。
景嶽寒頓感不妙,趕緊拱手說道:“皇兄息怒,我們冇有這個意義,隻不過這既然是比賽,就應當公允公道纔對,皇兄應當看完小雪的畫作再選出誰應得勝。”
“我如果沈傲雪,我真的不敢比第二場,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一方麵是因為壓根就瞧不起她,另一方麵是因為前次她把他扔在陸婉凝那邊起家就走。
而沈傲雪的臉上既冇有慌亂也冇有羞憤,仍然是平平如水的安閒不迫。
冇錯,他是用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