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美玉拿返來後便細心查抄,罐口是用特彆膠粘起來的,若翻開過必然有陳跡,明顯,這一罐是全新的並未翻開。
“老爺,您這話,是甚麼意義?”
她從袖中摸出一個巴掌大的小罐子。
“見證甚麼?”陳美玉迷惑。
沈翊安撫道:“夫人、雙兒,你們放心吧,皇命雖不成違,但雙兒並非我們沈家血脈,沈傲雪纔是。”
“是。”
陳美玉看到後眼底一片精光,伸手就要去搶,但是她卻倉猝收回。
“既然你們想要這淡痕膏,我交出來便是。”
陳美玉鎮靜不已:“傳聞他軍功赫赫,職位比親王更高,連皇上見了都要謙遜三分呢,如果我們雙兒能嫁給他做鎮北王妃,豈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恰好老祖宗身邊的嬤嬤在,無妨請她做個見證。”沈傲雪正色說道。
沈翊說完,摸著嘴巴上的一字胡,笑容奧秘。
沈翊說道:“鎮北王為國效力淪為廢人,皇上故意安撫鎮北軍,便籌算為他賜婚,選來選去,竟然挑中了我們家。”
“北疆王?就是那位鎮守北疆的鐵帽子王?”沈無雙一臉欣喜。
“天然是見證我將這淡痕膏原本來本地交給了你,並未翻開過。”沈傲雪誇大道。
“嬤嬤慢走。”
“如何回事?”
瑤光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