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林姨娘便硬著頭皮開口答道:“老爺,妾身冤枉。這個賤人必定是想要讒諂妾身,這才用心胡說八道,詭計混合視聽,擾亂我們李府的安寧。您想,妾身一向呆在深宅後院,那裡能有機遇與外男打仗?”
公然,李晨當即就朝林姨娘投去思疑的目光,同時還一臉冰冷的喝問道:“說,到底有冇有此事?如果有的話,阿誰大夫又是誰,在哪家醫館坐診?你如果敢有半句坦白,統統結果自大。”
見到李晨的肝火被挑起,素問頓時就見機的閉了口。她隻賣力挑起烽火,至於彆的事情,就和她冇甚麼乾係了,當然更不想被烽火殃及到。
聽她這麼說,李晨心就是一沉。敢把劉知縣搬出來,看來燒燬藥材是確有此事了。如許一來,他的籌算豈不是要落空?
憐憫的看了她一眼,素問一臉遺憾的說道:“我們安和堂向來隻采買最好的藥材,這是不成文的端方。如果冇有最好的藥材,我們甘願缺著,也毫不會退而求其次。這一塊麝香品格平常,一看便知不是上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