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娘與蓮青相伴擺佈,幾小我的影子堆疊在一起,影影綽綽閒逛著,悠悠盪盪的更鼓聲傳來,古板而又煩複,和著遠處傳來一聲聲蛙鳴,聲聲入耳,火線不遠處議事廳內有昏黃的燈光搖擺著,本相彷彿就在麵前。
稍過幾分鐘,那人又複彎著身子拿著鐵勾子勾那銅釦,“嘎吱”一聲,終究翻開了屜子,她又謹慎的用勾子勾上那絹花,趕緊謹慎翼翼的收了勾子,總算獲得了絹花,將絹花拿到麵前看了看,那人長歎了一口氣。
快意笑道:“好個二姐姐,好戰略,將那金粉撒在地上,如有人偷花必然會沾上金粉,何況那鬆花落金粉早晨撒在地上也看不出來,到時白日迎著光纔會顯眼,到時我們可細查也許就能尋著真凶。若無人去偷也不打緊,歸正那絹花上另有相稱證據,到時也不愁抓不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