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親王不悅道:“你那太病院的大門都可拆了,這會子另有臉問,趁早滾歸去。”
快意心想,這事也算是瑞親王府的家事,她也不便蹚這趟渾水,隻是王妃待她一貫不錯,何況明欣亦對她有恩,躊躇半晌她方道:“王爺,王妃,小女無妨直言,這絲帕是硃砂所染,這原也冇甚麼奇特之處,現在好多織物都是由硃砂所染,隻是絲帕所用硃砂之量比平常多了兩倍,光彩濃烈非常。快意不知王妃有幾塊如許的絲帕?又是誰常日裡洗的絲帕?”
瑞親王聽到這兒也冷不丁的打了個寒噤:“王妃現在的毒?”
那太醫細心看了一眼,又朝著王妃的神采細看了兩眼,考慮半晌恍然大悟,一時衝動拍了大腿自愧道:“枉我還是太醫,竟看不出王妃並非有孕,而是中了水銀之毒,實在有愧,有愧……”說著,又連連歎道,“不知此方是何人所開,竟是個奇方,定能救得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