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奇了,像如許奧妙的事不叫蕊草去請也該讓秦嬤嬤去請,不叫人曉得了纔好?何故偏叫了你去?”
沈如萱聽老太太如是說,少不得住了口冷冷的盯著快意。
“那你疇昔可曾去見過吳媽媽,又可曾去過吳媽媽家?”
快意看著那落款處蓋著恰是四姨娘平日裡最喜好用的琉璃石篆文印章,在宿世四姨娘到死時手裡都還握著那枚印章。
“我……”小丫頭嚇得連頭也不敢抬,支支唔唔說不出話來。
老太太沉吟道:“三丫頭,你另有何話可說?”那聲音倒是陰沉的逼問。
沈致遠拿著信,彷彿那是燃燒著的火鉗普通灼的他手痛,他神采倦怠而苦楚,有著難以言表的撕心傷痛,他緩緩起家漸漸走向四姨娘,抬高著肝火沉著沙啞的嗓子道:“我待你這般,你為何……為何要做如許的事?現在你另有甚麼話好說。”說著,他仇恨的將信扔向四姨娘,“這是你的筆跡無疑了吧?”
“這四姨娘怕是瘋魔了吧?”繁華家的道,“剛被三蜜斯打斷,翻查的也不甚細心,這會子趁著老太太,老爺,縣主,夫人都在不如再細心檢察。”說著,又拉扯上四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