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道:“原也是被逼的,誰情願費經心機的去想這些,若二夫人吸食阿芙蓉的事情由我來鬨破,父親返來少不得要怨怪了我,父親雖待我和楠兒極好,但對二夫人也存著三分至心,何況父親在家事上是個軟心腸的人,見二夫人變成這副模樣,必不會下狠心處治二夫人,不如讓老太太來鬨破,父親最怕的人就是老太太了。”
快意走近昭琴,輕看了她一眼,那昭琴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輕顫了起來,身邊的小丫頭更是嚇得麵如土色連頭也不敢抬,快意淡淡道:“你們兩個可真是好主子,好到連縣主也敢害了。”
蓮青卻有些胡塗,聽冬娘細細跟她說了也就明白了,趕緊又讚歎的問道:“蜜斯竟像個神仙似的甚麼都懂。”
如芝歎道:“世人都說民氣不古,二嬸都病成那樣了也不能消停。”
冬娘道:“正因為防著她們公開聯手,才引著老太太去容香苑,不過現在老太太和二夫人都是日落西山的人也冇甚麼可駭的了。”
今後她深恨阿芙蓉,將老侯爺的死都歸咎於阿芙蓉,凡事查到府裡有人偷食這東西的,一概暗中正法,因著這東西極貴,這麼多年來倒也隻為此死過一小我,就是那大房裡的三姨娘,當時她肚子裡還懷著孩子,老太太都能下狠心弄死了,誰曾想二夫人倒沾上了阿誰。
那昭琴強嘴不說,快意強壓著肝火隻將手揮了揮,就有人端來一個爐子,爐子上架著一口鍋,那鍋裡沸騰著鮮紅的液體,也不知血還是甚麼東西。
冬娘點了點頭道:“莫非蜜斯有了萬全之策?”
白桃冷著臉道:“老太太叮嚀說需求審出個成果。”
快意道:“兼聽則明,偏聽則暗,現在隻是這兩個丫頭的證詞,還要聽娘如何說?”說完,又道,“娘在府裡是多麼的身份,我身為女兒也不敢問她,現在父親不在,這事唯有老太太出麵,隻是老太太身材不好,不曉得……”
“哦?”快意聲音陡凜冽,“那你們還將狗血淋在縣主身上。”
快意立命她二人寫了供詞又畫了押,然後又淡淡道:“本來娘這般心機都是為了我,想來縣主也是白遭了害了。”
快意喚冬娘道:“拿個勺來。”
“那蜜斯如何敢賭定明兒老太太會去容香苑?”蓮青又問道,“明兒二夫人必會有所籌辦,就算老太太去了也一定能找出阿芙蓉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