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弟弟過來你這邊了嗎?我想一起看一下,如果他跟我們中的是一樣的毒,那一起配藥的話,就便利多了。”林暮煙問道,“另有,孃親,內裡那兩個丫頭可靠嗎?”
此時已是夜深人靜,家裡主仆均已睡下,就算值夜的,也是半睡半醒打著盹兒。
“易容術”還是之前閒來無事時,在一本舊書上看到的。那是一個拓印本,全數是篆體的白話文。
“甚麼大蜜斯,大蜜斯在哪兒啊。那人明顯是個陌生人嘛。”水香嘟著嘴說道。
她悄悄地給弟弟掖好被子,隻得先返回母親的屋裡。給母親在十個指頭上放了血,又用銀針先止住毒素的持續伸展,待明日再做解毒的醫治。
進到房裡,那丫頭對著躺在床上的人說道:“夫人,大蜜斯院子裡的人來了。”
“孃親,您說甚麼呢,我們好不輕易有明天,煙兒還冇儘到一天的孝呢。煙兒要您長命百歲,長悠長久地伴跟著煙兒。”林暮煙聞聲這個對本身如此和順慈愛的母親,說出如此心灰意冷的話,就彷彿她真的要分開一樣,內心不知為何非常地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