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們倆歸去後,玉嬤嬤跟素月纔出來。
如果這野丫頭本身的事,她此番絕對不會多說哪怕是一句廢話,她絕對會作壁上觀好好賞識這場大戲,但是冇體例,這是關乎能不能拿到舒痕膏,關乎能不能叫她兒子臉上傷疤完整消滅的大事,她哪怕是滿心不肯意,也不得不對這個野丫頭說兩句苦口婆心的奉勸話。
雲惜淺理所當然地說道,然後對雲絡沫跟雲絡嬌道:“好了,你們都不消擔憂,都歸去吧,我要去換衣服,籌辦進宮去見太後了。”
“莫非你們覺得,她就真敢把我的嫁奩吞了嗎?”雲惜含笑著說道。
乃至現在連她的嫁奩,都已經抵在這上麵了,此番如果要不回那舒痕膏,那她今後出嫁豈不是真要淨身出府?
玉嬤嬤又想笑又無法地說道。
雲絡嬌一下子明白她的意義,立馬說道。
雲惜淺端起茶盞做喝茶的行動,掩去嘴角上微微揚起的弧度。
但是這統統的統統,歸根究底都是因為幫二房導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