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去找她們練針法啊,不然我上哪學去?好人家的女人還能脫衣服叫我練針不成?”穆四說到這,還哼道:“女人就是如許,頭髮長見地短,等我治好了那太子妃的病,你還怕太子不重重謝我不成,到時候我分你一點,必定不會叫你虧損的。”
“事理我懂,但說這句話的人花的一向都是女人的錢。”雲惜淺不屑道。
這話說得倒也是。
“師兄你彆擔憂,我另有一套盲眼針法,就算蒙上眼睛,你也能給太子妃治病!”
穆四眨了眨眼。
要曉得,太子妃但是將來的國母,太子豈會讓她留下這麼一個汙點在?
“我是當真的,太子妃現在病情不容擔擱。”雲惜淺忙道。
“當然是給錢啊,銀針師兄本身身上有,不消你給,但是師兄冇錢了,你要我練習,你總不能讓我去雞鴨練習吧?”穆四理所當然地說道。
雲惜淺重整旗鼓後也不廢話,直接開門見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