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倒也是。
“當然是去找她們練針法啊,不然我上哪學去?好人家的女人還能脫衣服叫我練針不成?”穆四說到這,還哼道:“女人就是如許,頭髮長見地短,等我治好了那太子妃的病,你還怕太子不重重謝我不成,到時候我分你一點,必定不會叫你虧損的。”
“可這都一樣是病,你如何就不會治了,我教你,你必定能行的!”雲惜淺忙道。
雲惜淺愣住了,然後道:“你真不會治病?”
“用不著一個月,半個月足以。”
“三十兩銀子如何夠!”穆四怒道:“我要去的處所但是北裡院,你覺得是布衣窟嗎!”
“當然是給錢啊,銀針師兄本身身上有,不消你給,但是師兄冇錢了,你要我練習,你總不能讓我去雞鴨練習吧?”穆四理所當然地說道。
被當作背麵課本傷得遍體鱗傷的雲惜淺決定再也不參與這必定要單身一輩子的傢夥的畢生大事了。
雲惜淺想了想,便道。
他當然是識貨之人,雲惜淺這套盲眼針法的奇異之處,他當然也是明白的。
“既然如許,師兄就隻好先收下了。”穆四立馬就把銀票塞兜裡了,然後無法地說道:“小師妹,不是師兄說你,這財帛啊它不能看得太重,你要曉得令媛散去還複來的事理。”
之前穆四冇來的時候,雲惜淺乃至都籌算去沐親王府找明月郡主,然後再在沐親王府打扮成丫環之類的跟從在明月郡主身邊,讓明月郡主去太子府拜訪太子妃的。
“師兄你彆擔憂,我另有一套盲眼針法,就算蒙上眼睛,你也能給太子妃治病!”
“乾嗎?”雲惜淺微愣道。
如果明月郡主每天帶丫環上太子府拜訪,那會是如何的惹人諦視。
“那你去那處所做甚麼!”雲惜淺猜疑道。
“但是師妹,你不會是健忘了吧,師兄我不會治病啊,我就隻會治隱疾,按你說的,那太子妃但是沉痾在身,都將近死了,師兄我如何能夠救得了?”穆四說道。
雲惜淺重整旗鼓後也不廢話,直接開門見山道。
穆四一噎:“行了行了,跟師兄還這麼計算。”然後說道:“快點把那針法寫下來,我還得從速去練習呢,時候可不等人。”
“盲眼針法?”穆四愣了愣:“可現在有阿誰時候學麼,那太子妃那樣,隻怕再過半個月就抱病入膏肓,到時候就算還活著,可頂了天就是再吊一口氣在吧?”
不過在她進退兩難的時候,她這位脫線的師兄來了,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