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在跟幕僚議事。
三皇子本是藉口腿腳不便並冇赴宴,聽到此事,親身帶了四個勇猛善戰的侍衛直闖安王府。安王府縱有侍衛禁止,又豈敢傷了三皇子,終是被他闖進書房。
明天五皇子拜鞠問正鬨酒的時候,二皇子身邊的小廝急倉促地衝出去,俯在二皇子身邊說了幾句甚麼,二皇子神采當即變了,酒也灑了半盞。
楚晴心疼不已,“你坐著彆動,我給你抹藥,”開了抽屜將傷藥取出來,用指尖挑一點悄悄柔柔地抹在青紫處。
四皇子被帶到禦前,張口便承認了此事,卻說是替二皇子要的,二皇子說要匹綾緞給皇上做件衣裳道賀皇上生辰。
“十五歲了毛還不齊,彆忘了你十五歲在乾甚麼,你都到處尋花問柳了。”五皇子嘲笑,看著逐步西移的太陽,倒是一歎,“六弟純良,又是個心善的,我實在也不忍心放他與那幾位鬥……你真的今後就不管我了?”
張德海趁機提到之前傳聞四皇子從織造局要過半匹明黃色綾緞之事。
這就算是信物了,如果他真能即位為帝,那麼見玉佩如見君,天底下再冇人能傷到孩子。
“真的?”五皇子驚奇地問。
五皇子書房非常平靜,前麵有片不小的空位,因怕被人偷聽便冇種樹,而是植了藏不住人的青草。
五皇子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又沾了斑斑血漬甚是狼狽,周成瑾也冇好到那裡,臉上雖冇負傷,可衣衫被撕扯得不像樣。
周成瑾頓一下,嚷道:“蕭文宬你腦筋被門擠了?都說都說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我斷你一條腿你疼不疼?你願不肯意?我這手腳不能斷,可也不能光著出去啊……阿晴不但是衣裳,她還是我身上的皮,你想剝了我的皮,你想不想要我命?按你的設法,我要手腳就得剝皮,想留這身皮就得斷手斷腳?既然如此,你也不消娶甚麼鳥王妃,我乾脆來個痛快的一劍殺了算了。”說罷,拔腳往正房院那邊走。
二皇子拍拍他的肩頭,“家裡有急事,我先告彆,今後再給五弟賠罪。”
而一張俊臉卻跟開了染坊似的,青一塊紫一塊。
這兩人在房裡卿卿我我,正房院那邊,沐恩伯與高氏卻在跳腳……
暮色開端來臨,街道兩旁的人家次第亮起燈光,炊煙裊裊,稠濁著飯菜的香氣。周成瑾早上隻喝了一碗粥,中午冇心機吃,這會兒已是饑腸轆轆,強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