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此次她說了不算，五皇子每當有甚麼新發明或者有甚麼籌算都會事無大小地跟周成瑾分享。周成瑾就像是被趕著上架的鴨子，已經果斷不移地站在了五皇子的陣營裡。

是從甚麼時候開端變了呢？

楚晴悠悠醒轉，入目便是那張熟諳的俊臉，眉頭緊皺雙目微闔，似是睡了。

“我冇事，”周成瑾慚愧地說，“昨夜的事都是我的錯，是我惹得禍，你有冇有那裡不舒暢？頭痛不痛，肚子呢？明天胡太醫過來給你診脈……”話到嘴邊，周成瑾又嚥下了楚晴能夠有孕的事兒。

大長公主送周成瑾進宮讀書是想跟幾位皇子靠近些，但她絕對不肯周成瑾捲入奪嫡的紛爭中去。

周成瑾漸漸回想著，終究記起來，那天從妙應寺憋著氣返來，到成王府去討了兩盅酒喝，隨口提起楚晴，說本身寧肯把心取出來捧給她看，她如何就不承情呢？

周成瑾掩好帳簾，沉聲叮嚀，“擺飯，要一碗白粥，一碟酸蘿蔔條……中午讓廚房燉隻雞，燒兩隻蹄膀，做幾樣奶奶愛吃的菜。”

“再廢話，多加十板子。”

他嬉笑著道：“要真到了那日，你身邊有得是能人異士，讓他們想轍就行，我纔不肯動阿誰腦筋。”

周成瑾笑笑，看著她因親吻而變得鮮豔的紅唇，又悄悄親了兩下，“已經未正了，廚房裡備著飯，這就叫人送出去。”

周成瑾不等他說完，閃身闖了出來，尋個小廝問清五皇子在書房，三步並作兩步衝疇昔，扯著嗓子嚷道：“蕭文宬，你給我出來……”

大長公主看他兩眼，歎口氣，“你既然不想說，我也未幾管閒事。外頭隨便你如何折騰，府裡的人也隨便你如何措置，不過我的孫子不能出事，彆過五天，明兒就讓胡太醫來評脈，我隻信得過他。”

“你去廚房看看飯好了冇有，奶奶比來胃口不好，讓籌辦個適口的小菜，之前阿誰酸蘿蔔條就成。”

話音剛落就聽到楚晴腹中傳來“咕嚕咕嚕”的響聲。

是夢境還是麵前？

五皇子為何要對楚晴動手呢？

周成瑾神采黯了黯，“祖母放心，此次是我忽視了，再不會有下次。”

小廝白著臉，眼神倒是倔強，“大爺明鑒，我們雖受五殿下驅遣，可向來謹守本分從未對大爺有暗害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