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熱了,我幫你脫了衫子。”周成瑾四下打量著尋摸釦子。
楚晴羞窘得要命,這是徐嬤嬤想出來的衣裳款式,以往屋裡冇人她妄圖風涼總會如許穿。前幾天礙於小日子不便利,今兒身上剛利索,暮夏就把這身衣裳找了出來。
淨房裡點著燈,輕浮的素絹屏風上,影影綽綽地顯出苗條而柔嫩的身影,該凸的處所凸,該凹的處所凹,如山巒般連綿起伏。
楚晴緊緊咬著牙齒,不敢收回半點聲音。
第一遍的水泡過以後,緊接著第二遍的沸水又來。
楚晴盯著帳簾發楞。
暮夏在外間聽到本身的名字正要開口,內裡周成瑾已先自承諾了,“是要衣裳?我給你送出來。”
周成瑾頓時想起剛纔指尖觸到的那股光滑柔滑,隻感受腦筋“嗡”一聲,周身的血液都不受節製般朝著一個方向湧去,疾走著,號令著,想要尋覓宣泄的出口。
罐子裡盛得是毛尖。
楚晴冇好氣隧道:“你快走!”
楚晴驀地漲紅了臉,訥訥不能成言。楚晟說得冇錯,她在國公府的時候的確靈巧懂事和順知禮,即便在外頭做客,也是落落風雅進退得宜。
這短衫是套頭的,既冇有繫帶也冇有盤扣,楚晴不籌算奉告他,隻笑著答覆:“我不熱。”
肚兜上繡著並蒂蓮,一粉一白,柄連著柄,花對著花,上麵是錦鯉戲水,錦鯉也是一對兒,
楚晴本就生得白,被寶藍色襯著,更是如初雪般柔滑,加上染了淡淡粉色,說不出有多動聽。
兩人的呼吸漸漸短促起來。
楚晴不由彎了唇角。
楚晴微闔了雙眼,靈巧地承接他的吻。
帳簾裡垂垂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