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晴低聲應著，“是！”

冇想到她不肯意摻雜政事，可週成瑾卻早已站在五皇子這邊。

周琳驀地想起楚晴與明懷遠也曾定過親，彷彿明懷遠就是用這個藉口退的親，不由吐了吐舌頭，“對呀，倒把這茬給忘了，改天我請她來玩玩，咱倆好生勸勸她，還是趁早找個合適的人家嫁了吧。”

不管如何，她是脫不開乾係了。

周琳迫不及待地喝了兩口，“就是這個味兒，還是魏明珠說好喝，有次我們一道出門去喝過，還去了福盛銀樓，可惜冇有甚麼好模樣。你表哥外放到江西快三年了吧，他不籌算回京任職？”

周琳又問：“他結婚了嗎？年紀應當挺大了。”

周成瑾“唔”一聲拍拍那人肩膀，“查出甚麼來了？”

五皇子笑道：“我與阿瑾自小一同長大，情非平常，你不必多禮……八月尾，廖氏自南昌過來，人生地不熟的，還費事你多伴隨她。”

一起上，楚晴滿心猜疑，實在下人探聽主子的愛好也是有的，為的是阿諛奉迎主子。

“說是夫人叮嚀的，要給您做點心，怕有忌諱。女人說您愛吃肉，蹄膀和雞肉都愛吃，點心不如何喜甜，倒是愛吃酥皮餅，喝茶喜好放桂花和菊花，再有偶爾吃幾粒人蔘養榮丸，熏香倒是極罕用。”

父親談及他們曾說，“世人皆知江南多士子，可四方退隱者之眾，莫盛於江西，幾可與浙江媲美。”

楚晴明白，廖氏既已選作皇子妃，存眷廖家的人必定很多。不管是五皇子的人也好，還是其彆人也好，周成瑾都不能做得過分，免得露了陳跡。

正說著，人群裡出來一人，那人身著懷素紗直綴，頭戴羊脂玉玉冠，腰間彆一把犀牛角的摺扇，邊幅清俊繁華逼人。

想到這點，楚晴再坐不住，悄聲問道：“五皇子相中廖氏隻是因為她出自江西？今後我該如何與她相處？”

一共送了六壺，兩種分歧的口味。

現在見他選個富庶的嶽家倒也不料外。

楚晴提了兩壺送到周琳那邊，還帶了在街上買的半斤蘇式點心。

見四下無人，紅芋悄聲道：“夫人身邊的杜嬤嬤跟女人探聽過奶奶，問奶奶喜好吃甚麼飯食，愛喝甚麼茶，常吃甚麼丸藥，熏甚麼香。”

楚晴點頭應下。

周成瑾“咦”一聲，“你如何也在？”

五皇子愛財，十二三歲的時候就揣摩著做買賣，幾位皇子都清楚，隻不曉得他到底賺了多少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