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雨齡並未對任何人提及此事,她曉得,事情並不簡樸。
“會不會是上官公子啊?”
迎春不解地問道:“會不會是太子殿下贈與蜜斯的呀?”
“上官公子但是因一封手劄而來?”
或許是一夥強盜山匪,卻不知為何落得如此地步。不知不覺,二人所處之地竟更加寬廣,枯骨身邊卻多了些許金銀珠寶。
腦中思路萬千,腳下一個不慎,顧雨齡失重,落去深洞當中!
“蜜斯,我們是要等誰嗎?”
不遠處一口箱子映入二人麵前,蓋子已被翻開,裡頭仍堆積了很多財寶。
慕容宣同是把顧雨齡和上官爵約來此處,定是有所圖謀,說不定現在上官爵已經遇害,可他為何又不對她動手呢?
城外山頭有座寺廟,顧雨齡恰好借祈福這一藉口出城,愛惜之派了兩名侍衛隨行,而顧雨齡也隻帶了迎春一人。
顧雨齡頭上的髮簪令芙蕖院的丫環們挪不開眼來,詰問顧雨齡卻得不到答覆,隻能乞助見多識廣的胡嬤嬤。
顧雨齡心中疑慮頗多,雖不知對方是何人,既已找上門來,又何需遁藏?
“蜜斯你看這是甚麼?”迎春在四周找到了一塊衣料,看起來還很潔淨,掛在了被折斷的樹枝上。
迎夏否定道:“聽聞太子前來打過號召後便有事分開了,就連三皇子也並未呈現在宴席上。”
方纔慕容宣並不想讓她在此多留,便是不想讓她受此連累,決然不會明知她在山洞內仍投石下來,若真是慕容宣,想必不會投石這般簡樸了事。
顧雨齡聽她們說得如此風趣,也不張揚,獨自出了芙蕖院。
俄然,洞內亮起火光,顧雨齡心中一驚,楞在原地。
胡嬤嬤俄然想起甚麼來,迎春如此猜忌倒不是冇有事理。
“大蜜斯,您的手劄。”
尋了一處僻靜的處所,顧雨齡才拆開信來,隻見信紙上寫著兩行字:明日中午,城外相見。
“蜜斯,您在內裡嗎?蜜斯,蜜斯……”
與顧雨齡類似,上官爵得知顧府傳信,便前來相見,不想竟被慕容宣算計,二人相爭時不慎落入這山洞當中。
“我隻看出那簪子上的玉石該當是產自西北之地的上好白玉,此等白玉,即便是最為受寵的榮貴妃都顯少佩帶,奴婢也隻是在皇後孃娘那邊見過與之類似的白玉。”
“皇後孃娘是成國公的長姐,而上官公子的母親又是這二位的親mm,隻是這位夫性命不好,在上官公子出世當日便難產死了,年幼的上官公子揹負克母之名備受蕭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