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爵遵循手劄上的地點趕來,卻並未見到顧雨齡的身影,連秦遠昊的人也不在,便猜想這秦遠昊是臨時換了處所,因而在四周的樹林裡找了起來。
“我倒是要提示你一點,當初你操縱秦遠昊不成,現在又籌算操縱他來對於上官公子,你感覺他會看不出來嗎?”
慕容宣倉猝要求道:“但是上官爵狡計多端,秦公子即使一身好技藝,恐怕也不是上官爵的敵手,不如就讓我留下來幫手吧。”
“慕容公子當真是好戰略,不管他們二人誰活著,都已經不是你的敵手了,要取勝也是易如反掌之事。”
“你操縱秦遠昊把我從顧府帶走,若不是上官爵前來相救,我能夠再也回不到祖母的身邊,現在你又這般設想我的拯救仇人,你讓我如何對待你?”
誰知秦遠昊也辯駁道:“顧蜜斯也不必五十步笑百步了,當初若不是你不講信譽,我又如何會操縱你來對於上官爵呢?”
既然有過被慕容宣操縱的經曆,秦遠昊也不會等閒信賴慕容宣,若慕容宣當真和秦遠昊站在同一戰線,便該當跟從秦遠昊一起對陣上官爵,可慕容宣卻在此時還守在顧雨齡的身邊,這般企圖怎能騙得過秦遠昊這個長年在江湖混跡的人呢?
顧雨齡不再與秦遠昊辯論,隻但願上官爵腦筋復甦一點,不要著了秦遠昊的道兒了,不然顧雨齡如何麵對上官府地府之下的祖宗?
“可惜我和上官爵已經有婚約在身,即使還未曾嫁入上官府,可此生除了他以外,我不會再看上任何人,就算他不幸死在秦遠昊或是你慕容宣的手裡,我都不成能再持續活下去的。”
方纔聽慕容宣那般獎飾秦遠昊的歸雲劍法,顧雨齡雖不曉得那劍法是如何短長,倘若上官爵有個三長兩短,她也難辭其咎。
待慕容宣一走,秦遠昊便將顧雨齡帶到了彆的一處藏身之所,“慕容宣這個卑鄙小人,無妨著他可不可。”
公然如顧雨齡所料,秦遠昊隻是把手劄交給了彆人便立即趕返來了,他實在是不放心慕容宣此人,稍有不慎便會叛變彆人。
秦遠昊和上官爵打起來,不管活著的是誰,在經曆過一場大戰以後,都不成能再對戰慕容宣了,慕容宣不費吹灰之力便獲得了顧雨齡,可惜秦遠昊卻還是不知本身又一次被慕容宣操縱了。